最最重要的是,如果程缂策划了这件事,那他会傻的不给自己找个对自己有利的不在场证据。
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死者在哪儿喝酒,跟谁喝,还是自己喝?
“少爷,怎么办?三日之期快到了。”鹿鸣忧心忡忡地看着沈舟横说道,“要不咱去东湖看看?”
“这么多天了东湖案发现场早就破坏了,查不出什么了?”沈舟横摩挲着额头想也不想地说道。
“让我看那死者就是喝醉了,失足落水的。”鹿鸣瘫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道。
连着两天没合眼,他现在困的要死。
“要不,咱去义庄看看死者,再验验。”鹿鸣打起精神来看着他说道,“看看仵作的记录,这根没验一个样,一问三不知。”
“时间太长,这些日子天气热了,遗体被破坏了。外表很难验出什么来。”沈舟横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圈椅的扶手道。
“可以开膛破肚啊!查查是真的淹死的,还是死后被人抛尸到东湖的。”鹿鸣直起身子双眸放光地看着他说道。
“想在遗体上动刀,得征得死者家属同意。”沈舟横睁开眼,朝房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你认为莫县丞能同意。人已经死的不明不白的,让他暴躁的如恶狗一般。在让你开膛破肚,莫县丞能跟你拼命。”
“那怎么办?”鹿鸣哐当一声趴在了小几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知道。”沈舟横犯难地说道,有理有据地又道,“不过根据现在查阅卷宗,能证明关在大牢里的嫌犯,杀人的可能性很小。”
“少爷为何这般武断,万一是程缂请死者喝酒呢!”鹿鸣单手指着下巴说道。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你觉得死者会跟程缂喝酒。”沈舟横轻哼一声道。
“程缂不会与人合谋吗?”鹿鸣想了想说道。
“合谋风险太大,这可是杀人。”沈舟横冷静地又道,“不是小偷小摸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程缂为了出这口恶气,有心谋划了这件事呢!”鹿鸣忽然激动的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睁开眼坐直了身体沉静的双眸看着他说道,“这个怎么说呢!听你给程缂上药的情况来看,他不是一个冲动之人。真要谋划这件事,他会笨的不找人,给他做不在场的时间证人。”
“啊!”鹿鸣如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这些都是咱的猜测,当不得的证据的,这程缂还是洗刷不了冤屈。”嘀嘀咕咕地又道,“现在最好能找到元凶。”沮丧地说道,“可现在没时间了。”
暴躁地又道,“都怪倒夜香的,她要是拦着死者就好了。”
“瞧你说这话,倒夜香的敢……”沈舟横双眸瞪的溜圆,蹭的一下站起来,拔腿就朝后衙跑去。
鹿鸣慌里慌张的站起来,追着他喊道,“少爷,少爷。”
动静大的惊动了衙门里的人,纷纷跑出来。
“这是咋了?”周斯年看向乔大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