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影冷声道：“跟我有关系也好，跟我没关系也好，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杀不了的人，难不成还不许别人杀了？”
夜莺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质问你的意思，真的单纯只是好奇问问。”
顾清影懒得跟夜莺多言。
继续往前走，她今天心情好，还想出来钓鱼，看看暗中还有没有秦如霜的人。
方才出府的时候分明感受到有视线落在她身上。
看来有些人还是没有放弃呢！
夜莺跟随在顾清影身后，语气温柔了许多：“秦如霜是怎么死的？”
顾清影停下脚步，不耐烦地看向夜莺：“我不喜欢话多的人，要再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
夜莺心中很憋屈，但又无可奈何：“不说就不说，我不问就是了，镇南王给你写了信，让我交给你。”
顾清影看了一眼夜莺递过来的信没有接，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大街上，顾清影也懒得搭理夜莺，慢悠悠地逛着街。
渐渐地，就连夜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身后有四个人跟着。
她快步走到顾清影身边道：“后面有人跟着。”
顾清影早就察觉到了，不在意道：“跟着就跟着呗，不想招惹麻烦就赶紧走。”
对方肯定是冲着她来的。
她倒是好奇了，什么时候她变成了香馍馍，这些人还真乐此不疲地盯着她啊！
夜莺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跟在顾清影身边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讨嫌？我也不想盯着你，可惜我要不答应他的要求，我就得死，我也想好好活着啊！现在我就想把任务完成远走高飞，离你和镇南王越远越好。”
她活了十几年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接刺杀顾清影的任务。
任务没完成不说，从此还踏上了一条憋屈的道路。
顾清影懒得搭理夜莺。
在一处人多的地方，她直接拐入了一条巷子。
夜莺也紧随其后跟着。
巷子很长，偶尔还有人进出，显然这并不是一条死胡同。
两人走了约莫十来米的距离，身后跟踪的人就追了上来。
顾清影和夜莺一左一右靠着墙壁，玩味地盯着跑来的四人。
四人身穿粗布麻衣，这种打扮混入人群中还真不显眼。
也正好是这种不显眼的打扮，才最不容易被人关注。
顾清影仔细打量着四人，四人都没有西域人的特征，也就是说这些人应该不是西域的杀手。
她疑惑地看向夜莺道：“认识他们吗？”
夜莺连连摇头，一脸疑惑道：“不认识，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啊！”
四人见此情况知道暴露了。
其中一人直接拔出了长剑。
当长剑拔出的一刹那，夜莺皱紧了眉头道：“你们是细雨楼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