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纷乱不堪的酒楼忽然寂静了下来,客人纷纷退到酒楼的角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只见酒楼大堂中一个身穿紫袍的中年汉子停了下来,驻足小二面前,汉子神色平淡,轻轻地扫视了一下四周,顿时周围的人更是退避三舍,不敢与汉子对视。
“小二,来一大壶一般的酒水。”汉子开口对着小二道。
小二与周围的那些人不同,淡定的看着眼前的汉子说道:“客官,十文钱一壶。”
紫袍汉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小二:“你不避讳我身上的东西?”说完轻轻拍了拍肩膀上石棺。
小二瞄了一眼紫袍汉子肩膀上的石棺:“客官若是来喝酒的,我自然不避讳,带什么东西那是客官的兴趣,至于别人怎么想,那与我无关,我们老板说了,客似云来接待天下客人。”说完看了一下周围退避三舍的人群:“要走的把酒钱结了。”
紫袍汉子细心的把肩膀上的棺材小心的放到了地面上,接着从怀中掏出十个铜板放到桌子上:“上酒,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桌子旁。”
紫袍汉子自在的喝着酒水,周围一些大胆的人慢慢的重新坐到了酒桌前,见到紫袍汉子并没有什么动作,又开始交谈起来。
“小二哥,来一壶好酒。”这时一个粗狂的口音传来,酒楼中走进一个绿衣大汉坐到了茶摊前。
大汉背上背着一把古朴的大刀,用粗布包裹着,有意识无意识的瞥了几眼紫袍汉子与齐韵之后,便将心思放到了面前的酒碗上。
只是不到一会,紫袍人与绿衣人突然同时说道:“老板,给我也上烈酒。”
“两位客官,漠北最烈的酒牛马倒一坛十两银子。”
紫衣汉子与绿袍汉子登时不做声了,时不时的把目光撒向柳明志齐韵二人的桌子上。
柳明志不自在,非常的不自在,任谁喝酒的时候被两个粗狂的大汉盯着都会感觉不自在,怪异的很,别扭的很。
“两位要不要一起喝点?”柳明志随意客气的询问了一下。
哪想到两人马上喝掉手中的酒水,忽视掉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齐韵凑到了柳明志的桌子前很不客气的拿起面前的酒坛给自己到了一碗大喝了起来。
“谢谢了兄弟,某早就眼馋兄弟你的酒多时了。”绿衣汉子喝完酒说道。
“我也是。”紫袍汉子话不多,借着绿衣汉子的话接了一句。
倒是柳明志有些惊愕,嘴角不停地抽动,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可也没到这个份上啊。
柳明志很想说:“我只是客气一下啊,你们不用当真吧。”
“没...没关系,出门在外,多个朋友自然是好的,两位大哥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柳明志接着客气,不客气也不行了,都已经喝过了还能说什么。
“齐兄弟,你不会介意吧?”说完小心翼翼的盯着齐韵问道,毕竟是齐韵要请客,自己这算不算有些逾越了。
齐韵虽然郁闷这两个忽然杀出来的汉子,耽搁了灌醉柳明志的好机会,可是事已至此,已经上桌了岂有赶人的道理,只好微微的摇摇头,示意无妨。
“那就不客气了,二位兄弟真是仗义,某家敬你们一碗酒。”说完然后给自己到了一碗。
“我也是。”紫袍汉子也给自己到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