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器?”
雌豹斜眼瞟着乌鸦,虽然身体和乌鸦一直保持着一点距离,但眼睛却始终瞄在乌鸦身上,而且似乎已经偷偷瞄了半天了,像极了一只想要靠近蹭蹭却又小心翼翼暗中观察的猫。
在乌鸦已经轰走了格兰伯爵的管家,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我知道就摆出一副笑容古怪有些出神的样子之后,雌豹就已经开始这样偷瞄了,直到他近乎无声的发出几声自语,雌豹才习惯性地竖起中指。
“你他x到底在嘀咕什么?”
“呵,没什么,走,咱们该回酒吧了。”乌鸦拍拍雌豹的肩膀,这次雌豹的肌肉没有本能的收缩,表现得非常坦然,乌鸦笑了笑,和雌豹擦身而过的同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玫瑰还在等着咱们呢,对吧。”
“你……”雌豹却没有跟着动,反而顺势揪住乌鸦的胳膊,同样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你他x真的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如果你……”
“能说到这里就足够了,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乌鸦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讥诮的笑容,“没有谁比我更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其他人或许是两个巫师交战的武器,但乌鸦却是个例外,嗯,他不是武器,他是突然冒出来的第三方,是双方共同的敌人。没办法,双方都摸不准他的底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并非自己一方的同伴,既然不是战友,又掌握着巫咒之术,那就只能视为敌人了。
不是同伴,就是敌人,生与死的世界里,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没有中立性可言。
拉娜这个神秘的女人毫无疑问是顶级强者,能和她分庭抗礼甚至让她都忌惮,实力如何自然不言而喻,夹在两个顶级强者之间的感觉,还真是……令人兴奋啊。
轻轻挣开了雌豹的手,不知悔改的再次揉乱她的红发,在大猫张牙舞爪的咆哮中,乌鸦陶醉的舔了舔嘴唇,兴奋地推开车厢的连接门,背着手悠然的闯入了六车厢的走廊。
和七车厢的吵闹不同,六车厢里一片寂静,即便没有人过来,几个侍者依然尽职的守在酒吧门口,一切几乎都和刚才大家离开时一样,似乎这里自始至终都风平浪静,没有出现过一点异状。
六车厢的五个包厢里,其中三个被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几位贵族占据,当时在这节车厢里还差点发生争吵。那几位刚才回来的路上在餐厅里又见到过,虽然一样的盛气凌人,但由于有另一位一级同等的安保人员坐镇餐厅,他们的态度也不敢太过分,很快就被安抚了下去。
另外两个包厢据克林爵士说,只是普通的有钱人,没什么值得称道的背景,不过在乌鸦看来这种解释的可信度很值得怀疑。
因为从地毯上留下的痕迹来看,两个包厢里的乘客根本没出来过,这十来分钟,灯光时明时暗的,外加通风管道里隐约传来的惨叫声,都能直接拍摄猎奇电影了,他们还能安安分分的守在自己的包厢里,本身就是一种很诡异的表现,要说连出来询问几句都没做过,就更不太可能了。
“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