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出人意料的替黄金标开脱起来,力证黄金标说的在理,直言贾贵有这个口无遮拦的瞎说胡说的毛病,说的话真的不能太相信。
人就怕这个脑补怪上头。
刘海中可不是真的为黄金标开脱,而是借着这件事捧高自己,他想营造一种自己不会随波逐流且一是一二是二的刚正不阿的形象出来。
一方面是争宠。
与许大茂争宠。
上万人的轧钢厂,刘海中就认准了许大茂一个人是他的对头, 念念不忘要把许大茂给打压下去。
许大茂媚上,他刘海中就要铁面无情。
另一方面也是为之前李爱国那件事圆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郭大撇子面上不说,心里却记住了许大茂对刘海中的那句指责。
刘海中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除了没有抱上郭大撇子的大腿,还恶心得罪了某些人。
所以刘海中迫切的要在郭大撇子面前上演他公正的一幕。
对就是对。
错就是错。
不会因为某些方面,把对的当成错的,把错的认成对的, 要让郭大撇子对刘海中高看一眼。
这才是刘海中的真正用意。
黄金标却没想这么多,他见有人附和自己,当下更是洋洋得意,昔日安丘警备队队长风采再现。
“我黄金标一心为公,一心为轧钢厂,我两袖清风,我刚正不阿,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我黄金标顶天立地一汉子。”
“别扯淡了,贾贵怎么了?”
“郭厂长,您没跟贾贵打过交道,您是不知道贾贵这个人,他缺德,他缺了大德了,我告诉你郭厂长,还有许组长, 刘师傅刚才说的在理,贾贵的话真的不能相信,你要是信了,你就得倒霉。”
黄金标还拿李大头举例。
“前些天闹的挺凶的那件事,就秦淮茹跟李大头两人鬼混那件事,一开始咱们轧钢厂谁知道?不到一分钟,上万人的轧钢厂全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议论纷纷,根结就是贾贵知道了这件事,然后满大街的嚷嚷,李大头就是因为信了贾贵的话,才落了这么一个地步,郭厂长,贾贵不能信。”
“有证据吗?”
郭大撇子看着黄金标。
也是挖坑。
有证据你给我拿出来,总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胡咧咧吧。
“有证据,当然有证据。”黄金标拉长语调的把一旁的刘海中给拉了进来,你丫的刚才帮我说话,这个时候怎么不出声了,你的出声说话,“不信你问刘师傅,刘师傅来我们保卫科不长时间, 他与贾贵打交道的时间不长,刘师傅说的话可信度最高。”
郭大撇子将目光望向了刘海中。
一看郭大撇子看着自己,刘海中心里暗暗叫苦。
黄金标这混蛋。
又在给自己挖坑。
你大爷的。
人设要紧。
“郭厂长,黄金标这话说的没错,我去保卫科不长时间,与贾贵也不怎么来往,我就说说我眼中的贾贵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刘海中讲说起了贾贵,“贾贵这个人长大很丑,至今没有媳妇。”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他可不会让刘海中一个人专美,也得表现表现自己。
“废话,贾贵要是娶了媳妇,还用去四合院里面娶贾张氏?贾张氏没同意,贾贵反手要娶秦淮茹,还说自己姓贾,秦淮茹嫁贾贵等于没改嫁,还说贾秦氏。”
“许大茂,你闭嘴,要不你说。”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贾贵这个人嘴巴就跟漏勺似的,我记得保卫科里面甭管大事小事,一准都是先瞒着贾贵不让贾贵知道,刚开始不明白,后来才晓得贾贵心里藏不住事情,保卫科的事情你前脚跟他说,贾贵后脚就把这件事说给了旁人听。”
“这倒是实情。”
“这个人还喜欢吃,念念不忘要吃这个安丘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这是京城,你扯安丘鼎香楼像什么样子?”
“这么说贾贵真的有这个胡咧咧瞎说的毛病?”
“千真万确,有的说,没得道。”
“那贾贵说你黄金标撕扯小册子擦拭鼻涕,把剩余小册子丢茅坑的事情也是瞎说一通了?”
黄金标一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过去。
怕什么,来什么。
贾贵,我黄金标日你祖宗。你小子拿了我的钱,拿了我的东西,拍着胸脯的保证,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是这么保证的?你保证的让郭大撇子都知道了,还当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面直接问了出来。
要是没有许大茂和刘海中在,黄金标就是跪下给郭大撇子磕头,也得把这件事给对付过去。
现场有外人在。
怎么对付?
还磕头?一个不成磕十个,再不行,磕一百个?
怪不得今天一上班黄金标感觉不怎么好,总有一股子大祸临头的味道,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结果是真的。
贾贵这个狗日的混蛋,一点不念当时安丘当队长时候的情谊,将他黄金标卖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