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哥，你对嫂子这么好，这是真爱啊！”
“真爱啥！”
古朋飞自嘲一笑，道：“我也不怕说给你听，反正律所里没几个人不知道我怕老婆。其实也说不上怕，就是在一起久了，习惯了，舍不得。她这个人看上点儿什么，就非要弄到手，不给她买，她就会闹个鸡犬不宁……”
这么能作的吗？
林放想了想自己遇到的那些女孩子，哪怕是肖雨萌，好像都没有这种毛病。
这么一比，古朋飞似乎有点可怜……
“算了，我说她干嘛？”
古朋飞又是自嘲一笑，道：“我这还没开始喝呢，就管不住嘴了。说白了，也是心里有怨气，还不够豁达！”
“古哥，那晚点吃饭的时候，我陪你喝点。不过先说好，我酒量很差，只能喝一点点。”
“酒量差不要紧，只要你愿意听我说说废话！”
闲谈之余，古朋飞把车子开到了七中附近，在学校对面的临停位置，把车子停了下来。
林放翻看案宗看了一下，道：“古哥，这是施小鹿的学校吧？”
“没错！”
古朋飞点点头，道：“我们要调查谭友琴的情况，只跟她是没用的。我们要从施小鹿跟起，看看她平时的生活状况是怎么样的，再看看谭友琴平时又是怎么对她的。”
“可是古哥……现在不是放暑假吗？”
“是在放暑假，不过他们学校有个雅思培训班，一般都是寒暑假开课。七中又叫国际七中，很多家长让小孩读这个学校，都是奔着出国去的。”
临近放学，校门口的车子慢慢的开始多了起来。
没多久，学校大门打开，一群穿着校服的少男少男走出校门，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有父母来接，和同学道别之后，直接上车走人。
也有一些没人接的孩子或是自己走到月台等公交，或是扫上一辆共享单车，一路骑行回家。
这里面有个留着长发，头发上扣了一个米老鼠发夹的女孩，背着一个大书包，独自一人沿着马路慢慢的在走。
林放手里的案宗一直停在留有施小鹿照片的这一面，他看到那个孤独的女孩子，连忙道：“古哥，那个是不是施小鹿？”
“就是她，咱们跟过去。”
古朋飞发动起车子，掉了头开到马路另一边，慢慢的跟着前面的施小鹿。
走在前面的施小鹿并不知道有人跟踪，她一直低着头，也不看路，偶尔踢一下脚下的石子，她整个人身上透露着一股漫不经心和漫无目的气息。
“注意拍照，手套箱里有相机，用那个拍。”
“好嘞！”
林放从手套箱里取出一台数码单反，对准施小鹿拍了两张，直到她在一件快餐店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