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贾母吃了一惊,顿时问道:“怎会这样严重?宝玉呢,他没事儿吧?”
听得贾母不先问黛玉病情,反倒问宝二爷的情况,鸳鸯虽然无法理解,却能够了解贾母对宝二爷的心。
于是赶紧答道:“宝二爷没事儿,我去瞧过,只是有些哭得狠了,眼睛有些红肿。”
贾母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道:“你让下面的人将柜子里那瓶消肿的药膏送去给宝玉,另外再将年前南安郡王家送来的血燕窝送去,并告诉他好生养着,莫要留下病根。”
“是,老太太。”鸳鸯点头应下。
贾母定下心来,这才想起黛玉吐血吐血的事,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又担心黛玉病情,于是说道:“我去看看黛玉,她的身子骨从小就不好,如今又吐了血,恐怕伤到了本源。”
说罢,贾母起身朝着黛玉小院而去。
且说贾政一大早便和几个清客讨论时文诗经,精神头极好。
忽然,通过窗户看到外面两个小厮正要交头接耳的,那模样似乎怕被人听见一般,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贾政顿时发怒,大声说道:“你们两一大早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二老爷饶命,二老爷饶命。”两小厮吓了一跳,顿时跪在地上求饶。
见二人这般,贾政更加不喜,立刻说道:“还不赶紧如实说来,所有隐瞒,立刻拖出去打死。”
两小厮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左边稍微大一点的小厮有些害怕地说道:“回二老爷,我们刚刚再说,昨天宝二爷又和林姑娘吵架了,还将林姑娘气得吐了血。
而且林姑娘身子骨本就不好,宝二爷也不知道让着林姑娘一点,若是林姑娘真气出好歹来,恐怕林家姑爷会对咱们家有不满。”
小厮一说完,赶紧低下头,顿时与另一个小厮挤了挤眼睛。
右边的小厮会意,也赶紧说道:“是啊,二老爷,听说昨儿要不是太医院的李太医来得及时,恐怕林姑娘就好不了了。”
贾政瞬间只觉怒上心头,心里的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转过头又看几个清客的面色,顿时大怒道:“这小畜生,真真该活活打死!”
原本有一个爱读书,且能够读书的儿子,虽然只是个庶子,但终究是他的儿子,且今年秋围便准备下场一试了,若是能够中举,他贾存周也能够扬眉吐气一回。
没想到贾环又被过继到宁国府贾敬的名下,从名义上来讲,这个儿子已经不是他的了,而自己的嫡子,竟然还这般荒唐。
两相对比之下,贾政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气冲冲的带着人,朝着碧纱橱里而去。
望着离去的贾政,两小厮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喜上心头,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里的银票。
一路上,贾政是越想越气,似乎感觉到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一样。
由于天儿还早,碧纱橱里,大脸宝都还未起床,加上昨儿个袭人安慰他,两人说着说着,便呼吸急促,忍不住亲上了。
瞬间,这种感觉让大脸宝非常享受,不知不觉间便将袭人的衣服褪了下去,虽然未曾越过最后一道防线,但也玩到了半夜两三点。
贾政带着人走了进来,院中的丫鬟还一个个的未起床,就算有一两个起得早的,也都在见到贾政的瞬间被吓坏了。
刚要行礼,准备让大脸宝屋里有所准备,但是却被贾政给制止了。
贾政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还关着房门的屋子,顿时心里更加愤怒,于是顾不得其他,一脚踢了上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