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雄辉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缓缓走下楼梯，走到姜音音面前。
这样近的距离，姜音音更能看清楚慕雄辉的模样。
而慕雄辉亦然。
“像……太像了……”
姜音音自然明白他说的是像什么，心开始砰砰直跳，因为有些紧张。
这种接近真相的感觉，比刚才被管家用枪指着还要令她紧张。
“慕老先生，你……认识林佳玉吗？”
听到这个多年未曾有人提及的名字，慕雄辉明显怔愣了几秒。
等缓过神来，他才开口问道:“你知道林佳玉？”
“她是我的母亲。”
姜音音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相较于她的平静，慕雄辉则显得十分震惊。
“母亲……你说她是你的母亲？有什么凭据？”
从姜音音见到慕雄辉起，他便一直是一副冷静自持的儒雅模样，可从他听见“林佳玉”这个名字开始，他的神情便多了几分慌乱，甚至现在声音都有些颤抖。
姜音音拿出随身携带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那条蓝宝石项链——海神之心。
“我听说，这条海神之心项链曾经是属于你的，你将它赠予了我的母亲林佳玉。如果是这样，那项链的真伪你应该能辨别。”
看到这条项链，慕雄辉的眼神明显变了，眼圈也有些发红。
他颤抖着伸出手，却又在即将触及项链之前停住了。
“跟我来。”
慕雄辉转身上楼，示意姜音音跟上。
薄郁辰想跟着她上楼，却被管家拦住。
“老大……”
姜音音对他说:“放心，没事。你就在楼下等我。”
说完，她跟着慕雄辉去了二楼。
……
书房。
慕雄辉请姜音音坐下，看着“海神之心”出神了许久，没有说话。
姜音音也没有催促，耐心在一旁等着。
良久，慕雄辉才道:“你母亲她……还好吗？”
闻言，姜音音有些意外。
看起来慕雄辉并不知道母亲早在多年前已经去世的事。
“母亲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姜音音省略了各中的种种纠葛，只简单地告诉了他母亲早已不在的事实。
“她……”
慕雄辉欲言又止，长长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