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汉豫?
许谡黑沉了脸,这一下躺不下去了,二话不说又将池小悦从褥子中揪出来,池小悦睁开眼睛,见又是许谡在捉弄她,问些奇怪的话,现在又要闹哪番。
池小悦真不想与他废话,看着他一张怒容,她二话不说扑入许谡怀中,捧着他的脸一阵狂吻。
许谡有些招架不住媳妇的热情,原本满腔怒火,这会儿被她弄乱了心神,一时间也带着惩罚似的双手掐住了她的小蛮腰,一个翻身将她扣在身下。
池小悦不得不睁开眼睛,谁知落下的却是许谡热情的带着惩罚的吻,也不知什么时候,池小悦感觉到全身发冷,才知身上衣裳都已经被他剥光了。
这大半夜的注定是没办法睡了,池小悦只感觉自己命苦,找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丈夫,就是年轻气盛,没有招架之力。
这一转眼就到了晌午时分,外头无用都回来了,他查到了重要的线索,脚速飞快的回来禀报,结果他家公子睡到晌午了还没有起床。
这儿可是迟府,又不是吴家村的小院,这样不太好吧。
只是昭儿的院里,像是被迟大儒特意交代了似的,院里的下人极少,也极安分,院子外头更是有守卫,任何闲人都无法进来。
无用来到门边听动静,刚贴近耳朵,房门突然打开,许谡一身青衣长衫从里头出来,看到无用这模样,便是皱眉。
“听到什么了吗?”
许谡面无表情的问,无用哪敢接话,尴尬的笑了笑,就要说自己发现的线索,就见里头又出现一人,不正是大嫂么。
所以两人在里头睡了个白日觉?
无用瞪大了眼睛。
池小悦却是心情不太好,她现在想起昨夜气极了说的话,她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了许谡,许谡还问她从哪儿来,是不是池英。
她快郁闷死了,守了这么久的名字就这么轻易说出来人,虽然她有时候也很想让许谡知道她的真名,与他成婚的不是池氏而是她池小悦。
还有她不是池氏这一个代名词,她有自己的名字,有血有肉的真人。
许谡侧首看向池小悦,想起昨夜两人的亲密,许谡心头略平衡一些,但还是想着她改嫁的事,心情还是失落。
池小悦看了无用一眼,也没有多热情,这就去昭儿房里看看伤情。
大嫂一走,无用立即来到自家公子身边,正要问两人是不是吵架了,许谡却开了口:“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无用皱眉,“公子这是受了委屈?”
许谡掀眸看向他,无用只好收声。
“真不知女人是怎么想的,我对她还不够好么?她竟然想着改嫁。”
“改嫁?大嫂要改嫁——”
无用连忙闭嘴,还没有看到他家公子已经气得冒烟了。
许谡带着无用来到花厅,心头不快,但正事得管着,问无用发现了什么,无用立即说道:“我在乱葬岗发现了车夫的身影,此人长得正跟昭儿的画像有七分相像,但人已经死了,刚才我报了官,送去了义庄。”
“此人的衣裳上有一角是紫衣,我猜是周汉豫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