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着进去的池小悦,看着床上一脸惬意的某人,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的是去你的房里。”
“你刚才没说,现在说了不作数,唉,媳妇,我就躺一会儿。”
随后许谡背过身去,顺势还拿着她枕过的软枕闻了闻,这猥琐的样子,真是有损他高大的形象,这是赖皮了。
“夫君。”
池小悦生气的走过去,睡她床还闻她的枕头,当着她的面,像是在挑衅她似的,她可得在他第一次犯错的时候好好治一治才涨记性,不然这个家里,分不出上下,池小悦可受不得委屈的人。
只是池小悦才靠近床边,许谡突然伸手将她一捞,池小悦只觉得眼前飞转,转眼后背着了床,人却被许谡按到了床里头,而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那熟悉的触感,还有两人窒息的亲密,转眼间,内室里充满着暧昧。
好几日没在一起了,许谡借着养伤的借口,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冲动,也不是因为自己真的能离开自家媳妇,而是他有苦衷的。
与周汉豫的一场战迫在眉睫,这关系着他能不能留在陵城,为了以后的幸福,那几日里,他天天练功,又仔细规划,自是将这房中事暂且放到了一旁。
但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不会在乎这个,他做梦都与媳妇在一起,甚至有时候他还邪恶的想着,等这一次事情过去后,他非要弄得她求饶不可。
最喜欢看着她一脸疲惫在他身下的时候,这一次没了后顾之忧,许谡终于起了性子,看着她动弹不得,很有些满意的捉住她吻,使她喘不过气来。
而自己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始剥她的衣裳。
大白日的,院里大门紧闭,而在这个忙碌的春耕季节,村里人都恨不能一天到晚待在地里除草播种,各种忙活。
隔壁院的门此时打开,吴大力的媳妇赵氏从屋里出来,抱着一盆脏衣裳出来,就要去河边去,没想经过池小悦的院门,听到里头似乎有呜咽声,她怔住。
此时太阳高照,已过晌午时分,村里的人大多下地干活去了,没去地里的妇人也有干不完的家务事,谁这会儿还能安静地待在家中。
赵氏试探的推了推院门,果然是推不开的,于是贴着耳朵偷听,还真不是幻想,是真的里头有呜咽声。
不过这声音也太熟悉了,过来人赵氏听着就脸红了,随即站直了身子,红着脸骂了一声:“呸,不要脸。”
骂归骂,赵氏的眼底却露出一丝悲凉,她有多久没有跟丈夫在一起了,似乎丈夫瘫在床上开始,夫妻二人便一直在吵架中度过,就没有在一起过了。
赵氏将这怨怼的情绪都发泄在这门框上,“真不要脸,大白日的——”
话才说出来,院门应声而开。
赵氏就对上了池小悦的眼神,只见池小悦衣裳整齐地站在门口,目光冷淡地看着她,赵氏吓得魂都快没了,一脸的惊愕,那刚才的声音,难不成真的听错了?
“你这鬼鬼祟祟地站在我家院门外,可是准备偷窃?”
池小悦面色严肃认真,可不是跟她开玩笑的样子,这一下赵氏慌了,连忙摆手,“我没有,我只是经过。”
“你经过我家院里,却贴在门上偷听什么呢?还是想探一探屋里有没有人,这样好行偷窃之事?”
三言两语说得赵氏慌了神,本就心虚理亏,这一下更是百口莫辩的样子,赵氏赶紧溜了,生怕被池小悦抓到她,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