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许谡温柔上前将池小悦抱起,池小悦并不觉得自己醉了,话说这酒喝着这么甜,还透着果子香,怎么喝了后劲这么足。
许谡俯身在池小悦的耳边低声交代:“以后可不准跟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喝酒,你可记住了。”
池小悦郁闷的抬头,可看到的人却像有两个人,东晃晃西晃晃,小脑袋被许谡捉住了,看她醉得厉害,许谡不得不先将她抱入西屋。
到了西屋里间,许谡倾身上前将人放回床榻上,池小悦一双藕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伸手捏他的俊脸,结果歪歪斜斜的捏到了许谡的耳朵。
这小手真是不安分,许谡憋红着脸,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手扒拉下来,谁知刚要起身,池小悦的手又伸他袖子里了。
小手还调皮的拉着他的袖子,池小悦醉眼朦胧的看着他,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许谡倒吸了口气,这虎狼之词,是觉得他是正人君子不会碰她么?许谡从来不认为自己的是正人君子,打起仗来,是出了名的狡猾如狐。
许谡用计向来兵不厌诈,不然怎么统领三军。
许谡捉住她的小手,郁闷的说道:“适可而止,可懂?”
显然是不懂的,毕竟此时的池小悦看着他越退缩,她越是放肆,她可不认输。
刚将她的手放下,许谡就要转身,谁知衣摆又被她拉住,差一点儿将他绊倒,看着松开的腰带,敞开的衣襟,他气得不轻。
真是不知道危险,许谡回头看向床上笑得狂妄的女人,气得倾身上前,将她一双不安分的小手直接扣到了头顶。
手被绑了,不还有脚,双脚直接缠他腰间来了,这不知矜持的女人,真是要好生教训一顿。
好不容易扒开双脚,转眼池小悦四肢被绑在床上,许谡喘着粗气起了身,却发现自己一身汗湿,比打了一架还要辛苦。
血气方刚,面对心仪的女子还不能睡了她,还得努力制止,简直要了他的命,想他许谡狡猾如狐的名声,今日倒是吃到了苦头。
坐在床沿,用手帕抹汗,看着床上睡着了的小女人,心头感慨,在京城里,只要他许谡招招手,有多少女子愿意成为他身下的女人,偏生自己对这个女人却克制起来。
他自己都有些高看自己几分,这个女人,还真能牵动着他的心思,真要睡了她,也该是她清醒的时候,尤其……要她自己亲眼看到自己的处子身落入他的手中。
而不是眼下这样,乘人之危的时机。
“许谡呀许谡,你倒是成圣人了,刚才让昭儿去洗碗,自己抱她进屋可是有想法的,这会儿坐在这儿看着也不动手,做给谁看。”
许谡喃喃自语,话是这么说,心头却不后悔。
叶九昭在厨房里将碗筷洗干净,便来到院里,并没有听到西屋里有奇怪的声音,这下放心了。
正好院外三娃子过来叫他,这是叫他出去一起玩。
上一次一起吃过糖以后,叶九昭不知不觉成了这几个孩子的头头,都喜欢跟他玩。
叶九昭这就走了出去,见三娃子带着好几个村里娃在田埂上等他,他便说道:“我只能玩一会儿,等晌午过后,我就得在家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