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平喉咙里发出一串低低的笑声:“悦悦这是在提醒我,我们该去领证了吗?”
夏文悦本能地否认:“我没有。”
她才不恨嫁,一点都不!
“但我想。”
是的,宫平想。
但领证的日子,他想选一个好的日子。
他并不迷信,但是遇上夏文悦的事情,他愿意迷信一下。
夏文悦没有再说话,她定定地望着宫平的俊脸,踮起脚尖,勾住了男人脖子,吻上他的薄唇。
既然出现在这里,就知道会发生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夏文悦甚至想的是速战速决,不再折磨自己的心脏。
宫平没想到一向害羞的小姑娘会主动吻自己,眼底深处炸开绚烂的烟花。
夏文悦没有吻技,她亲了男人一会儿,见他没有反应要撤离。
她刚有撤离的想法,扣在腰间的大手猛地一紧,而后宫平加深了这个吻。
夏文悦和宫平的关系中,男人一直都占着主导位置。
夏文悦在他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让男人带着她沉沦。
他们的吻从浅到深,夏文悦的呼吸,思考能力全都被男人掠夺走。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
夏文悦害羞地捂住小脸,宫平却把她的小手拿下来,低声安抚:“悦悦,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摘下了眼镜,露出狭长的凤眸,他的眼神和口吻都带着让人镇定的魔力。
夏文悦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可当男人突破最后一层防线的时候,夏文悦还是痛呼出声,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滑出。
还没有没入枕头,就被男人吻走了。
“悦悦乖,我会温柔的。”
紧接着,夏文悦就失去了意识。
她只知道宫平一直在她耳边哄她。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夏文悦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身上一沉,昨晚的片段犹如放电影一般在大脑里回放,她害羞地把小脸埋进被子里。
宫平早在夏文悦醒来之前就醒了,他看着正在找地缝钻的小姑娘,长臂一捞,把她抱进怀里。
夏文悦索性埋进宫平的胸口里不见人了。
宫平失笑:“悦悦不怕闷死吗?”
“不怕。”
“可我怕。”
宫平把小姑娘捞出来,温柔宠溺地关心道:“悦悦饿不饿?”
男人一问,夏文悦立刻捂住了小肚子。
虽然昨天晚上吃了很多的东西,但两个人折腾到很晚,她有点饿了。
宫平把床头柜的睡衣递给夏文悦:“起床洗漱吃早餐吧。”
“好。”
夏文悦接过来睡衣,小手死死拽着被子没有动弹。
宫平明白,小姑娘害羞,在等他离开。
宫平笑笑,坐起身来,男人冷白色的后背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他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旁的睡衣床上,离开了卧室。
宫平离开之后,夏文悦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来。
她没有想象中被车轮碾压过的痛。
相反,她浑身清爽,没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