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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我这一生,都不会与你敌

秦灼把晏倾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扔给他一句,“我看你是想上天!”

晏倾端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原本满身的名士风流、豪情壮志都像是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个熄灭。

“你伤好了吗?”秦灼看他端着酒杯不肯放,当即又问道:“你还想喝酒?嫌自己命长不成?”

晏倾还沉浸在她那句‘我看你是想上天’里,低头看着杯中酒,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

秦灼起身走过去,一把就将他手中那杯酒夺过来自己喝了,然后随手将酒杯放回了桌子上。

她说:“方才是无争他们都在,人手一杯,我要是不给你显得我好像在故意针对你似的,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拿着看看就得了。”

晏倾默了默,低声道:“那日行宫夜宴,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能说一直想羞辱我,今夜这屋里就这么几个人,针对一下也没什么。”

“你……”秦灼一点也不想提那天在行宫的事。

没曾想,晏倾自己提了。

好在她心大脸皮厚,听到这话也就是稍稍一顿,很快就恢复面色如常。

她同晏倾道:“行,我记住了。”

晏倾像是有些无言以对,默然了片刻。

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开口道:“你能不能先坐回去?”

秦灼听到这话才发现自己喝了晏倾那杯酒之后,就一直站在他边上。

离得很近。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站这,心里发懵,偏偏面上装得不动声色,反问道:“坐回去作甚?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走吗?”

晏倾道:“我既然做了你的谋士,有些事自然要提醒你几句。”

“行。”秦灼心道我就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她也懒得走回原来的位置了,直接就近坐下,朝晏倾抬了抬下巴,“你说便是。”

晏倾拂了拂袖袍,而后双手交叠置于桌案上,一脸正色地说道:“殿下,你做事总是不计后果,虽然不按常理做事,往往能出奇制胜,但到底太过冒险。”

秦灼瞧他这模样,不由得眼角微挑,“我觉得你这架势,不像是要提醒我,而是来说教的?”

她少时做错了什么事,打了哪家的少爷、或是得罪了什么身份不俗的大人物,秦怀山和容氏她们是完全管不了的,每每都是晏倾替她摆平。

事后,晏倾再拿着戒尺充当严父严师与兄长的角色,问她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若是下次遇到这样事该如何?

即便往往到最后错处都是下手怎么没有再狠点,打人怎么没交上他?

晏倾手中的戒尺总是高高扬起,打花瓶打桌子打花打树,总是落在哪里都不奇怪,从来都不会落在她身上。

今夜屋中暖烛悄然化雪。

恍惚之间,似乎回到了从前。

唯一的不同,就是晏倾没有拿戒尺。

他也不会喊灼灼。

一开口便是“殿下”。

晏倾一声“殿下。”

喊得秦灼很快就从恍惚中醒过神来。

她伸了个懒腰,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你要提醒就提醒,要说教就说教,马上就要天亮了,你赶紧说完赶紧回。”

“好。”晏倾清声应了,“话说的太笼统,你大抵不能明了,既如此,我举几个例子,一一说与你听。”

秦灼心下惊倒:什么?!

还要举例说?

你这么快入戏,把自己当成一心为主的谋臣了?

晏倾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三年前在永安,容氏奔逃,你孤身一人追出城外,险些命丧荒郊大雪之中。”

秦灼一时无语:“……”

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翻旧账。

当时她刚刚落魄,一怒之下去追卷走所有财物跟人私奔的容氏,却被容氏他们算计,险些死在荒郊大雪之中。

这事简直是她毕生之耻,在卧床养伤的那些日子里一想起都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也因此折傲骨,性情大变。

这是她前世的心头刺,谁提恨谁。

如今晏倾再说起这事,她虽不再偏激行事,到底有些如鲠在喉。

秦灼想着赶紧把这事掀过,开口便问他:“你那时候不是不在永安吗?而且街坊邻里都知道容氏跟人跑了,并不清楚我是怎么受伤的……你怎么知道我差点死在荒郊?”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当即又问道:“还知道那日下了大雪?”

晏倾眸色稍暗,脸色却无甚变化。

他收手回袖,置于膝上,缓缓道:“前些日子我一直住在西和院,与秦叔闲聊时得知。”

秦怀山是个话多的,跟谁都聊起来,尤其喜欢跟小辈们闲谈。

晏倾虽然越大话越少,套话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好。

他跟秦怀山闲聊,那还不是想知道什么,就能套出什么?

秦灼不疑有他,无奈道:“行吧,当时我年纪小,冲动易怒,中了圈套,心中已经为此悔恨百遍,这事无需再提。”

“好,此事暂且略过不提。”晏倾这会儿倒是好商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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