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十点,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见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了。
和乌曼对视一眼以后,这才推开房门。
按照原来计划好的,朝着走廊两边不同的方向,分开去找。
这样能够快点找到那个人。
一间间病房门挨个去看,乌曼要比我走的快一些,已经朝着我走来。
见状,我赶忙加快脚步,朝着最后几间病房走去。
终于,在最后一间不起眼的病房里,看到了那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男人。
招手示意乌曼赶快过来。
“就是他。”指着躺在最里面的那张病床上,一脸痛苦的男生道。
“看来和我猜的应该差不多。”乌曼扬了扬眉,撇嘴道。
“敲门吧。”乌曼用手臂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肘。
点点头,伸手敲响了房门。
“叩!叩叩!”看了一会儿里面那人的反应,见他没有理会我们,便直接伸手推开了房门。
因为这间病房里,只有男生一个人住。
听到我们进来的声音,男生也没有醒来,或者说他没办法醒来。
“这么嚣张?”乌曼感到有些意外的反问道。
“你动手吧,我还是病号。”找到了一个十分合理的借口,让乌曼赶紧上去解决。
“你都拆了药线了,还病什么号?”乌曼瞪着眼睛质问道。
“反正我还没出院呢,就是病号。”
乌曼听到我的话以后,朝我翻了个白眼。
只见她走到那人的床边,先是从布袋里拿出银针,扎破中指血,然后用中指血画了一道符。
那符用的符纸,看着比一般的符纸要小巧一些。
画好符以后,乌曼便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掏出一个打火机,将符纸点燃,将烧完的符灰扔到水杯里。
“把他扶起来。”乌曼朝我喊道。
过去帮忙把瘦的皮包骨的男生扶起来,接过乌曼手中的水杯,把带着符灰的水喂男生喝下去。
“这是什么东西啊?”看了一眼水杯里黑乎乎的符灰水,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