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没看出来。”
盛梦月身体舒不舒服管她屁事?
盛梦月已经不计较这么多,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陆四爷对不——”
“滚远点。”
陆霁渊直接打断盛梦月的话,嫌弃和厌恶溢于言表,几句侮辱性。
蠢货的道歉,只会脏了他的耳朵。
盛梦月脸色煞白,忍下这委屈,催促陆启:“阿启,我真的很不舒服,我难受……”
陆启狠狠地瞪了盛晚棠和陆霁渊一眼,直接将盛梦月打横抱起,快步往他房间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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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
盛晚棠推着陆霁渊往回走。
男人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陆霁渊在等着她主动交代。
盛晚棠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陆霁渊,但是隐瞒了盛梦月以陆家当年秘辛作为筹码的这件事,只说了盛梦月有事找她。
陆霁渊听到“药”的时候,眼底是一片阴霾,带着毫无掩饰的厌恶和危险。
如果盛晚棠真的喝了那下了药的酒,被关在那个房间里……
陆霁渊大概会让那个叫盛梦月和盛家都陪葬!
“我说明白了么?”她一直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狐疑的问他。
说明白了好歹有点反应?
陆霁渊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片冷漠,抬眼看她,薄唇轻启:“还要我夸你聪明?”
真聪明,一开始就不该出去。
盛晚棠:“……”
她不就是挺聪明,不能夸?
进了屋,陆霁渊站起来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陆霁渊有些洁癖,出门后回房必洗澡。
盛晚棠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房间里。
只、有、一、张、床!
她望着屋内唯一的两米多宽的红木大床,整个人木在原地——今晚怎么睡?
陆霁渊应该会不愿意和她同床共枕吧?
想到这里,盛晚棠换了睡衣,火速奔上床!
先到先得!
陆霁渊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躺在床的正中间,只剩一颗小脑袋露在被子外,想假装不在意他,滴溜溜的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往他这边瞥。
“陆四爷,你应该不愿意和我睡一张床的哦?”盛晚棠眨了眨眼,那一双鹿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
意思就是,我已经躺下了,既然你不愿意,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睡觉问题吧!
陆霁渊差点被气笑。
她就是打定主意他不会到床上?
盛晚棠嘴角的笑容猛的凝固,她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