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重重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安静了两秒，江叔疑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什么声音？”
陶言抽了抽嘴角，瞟了眼脸色阴沉的傅文曜，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少奶奶今天去哪了？”
“司机说是去了恒仁医院，没有去别的地方，出来的时候脸上就带伤了。”
办公室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傅文曜幽深的眼眸里蕴含着滔天的怒意，周遭弥漫着骇人的气息。
陶言后背发冷，下意识反问一句：“脸上？”
江叔顿了下，心疼道：“对，少奶奶半边脸都肿了，嘴角也破了。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巴掌……小姐的脖子也贴着纱布，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想让您查一下。”
“好的。”
傅文曜冷冷扫了陶言一眼，嗓音寒冷如霜，“立刻去查。”
话音落下，傅文曜蹭的起身，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大步朝门外走去。
陶言紧随在他身后，吩咐司机把车开到楼下待命。
秘书部的众人被傅文曜周身森冷的气息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埋头处理手上的工作，不敢去触他的眉头。
陶言低低在心里叹息一声。
事实上，他也很久没见傅文曜生这么大的气了。上一次生气似乎还是三年前，得知睡错人，对方又受到了网络暴力的时候。
跟在先生身边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这么在乎一个女人，而且，两个人已经领了证，法律上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