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道:“合作上的一些朋友,和霍先生平时来往比较多的几位。”
李涟漪点点头。
陆森熟门熟路带着李涟漪进了会馆。
霍景祀他们这样的人出来玩,是不可能经常跑酒吧什么的。
酒吧好玩,但档次差远了。
这种要资产验证的会馆则是首选。
涟漪进门,门童接了她手上的包。
李涟漪皱了皱眉。
这种地方她还是真的头一回来。
她平时也不好这些,帮着停车拿大衣她都见过,上来就拿包这是什么套路?
陆森见李涟漪给了包,压低声音解释了一句。
“马上就会给您送到包厢。”
涟漪翘唇:“我连个包也拿不动?”
“大概就是服务吧,想让顾客体验到一种极致的服务。”
涟漪轻轻笑了一声。
陆森将人送到楼上,推开包房的门。
包房里的装修偏旧风格,这种旧呢它不是破,是复古。
霍景祀懒洋洋地坐在沙发里,旁边坐了几个男人。
对。
她只用看那么一眼就晓得出来应酬的都是男的。
但是房间里女的不少。
一水年轻漂亮的女孩们。
花一样的年纪。
涟漪眉头轻轻蹙了下。
虽然是应酬吧,可这样的环境她确实有点不喜欢。
“来啦。”
霍景祀的声音很低。
“弟妹。”
几个人抬头算是与李涟漪打了招呼。
桌子上有牌,也有雪茄。
漂亮的姑娘们坐在一边儿眨动着灵活的双眼,每一双眼睛里都是那样的干净。
李涟漪就想可真邪门了。
你说这些女的什么出身还用说吗?
可一个塞一个的纯。
平时听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听多了吧,觉得普普通通的姑娘们也能嫁入豪门。
事实上就是,根本没可能!
你瞧瞧坐在这里的,谁身边挂着的不是个美女?
“你替我一把。”
霍景祀将手中的牌推到了涟漪手边。
“景祀你这样可不行啊,这不是等于中间换手了吗。”
另外的一位笑了笑:“换就换吧,你换那肯定不行。”
“我换怎么就不行?”
“废话,人家是老婆接手,有本事你也把老婆叫来。”
“出牌。”
李涟漪不太会玩牌,玩得也不是太好。
加上霍景祀给她的这手牌实在太烂,烂到她不会玩看了都绝望的那种。
“我说呢最近景祀和我们走动得疏远了,弟妹家教挺严啊。”
李涟漪笑了笑,语气慢沉:“我可没有门禁。”
他过去少玩了吗?
她管得了吗。
呵呵。
“那就是景祀的问题。”
霍景祀倚在沙发上,笑意极深道;“我家李总是没有门禁,可回去晚了就不让我进门了。”
打牌的几个人明显一愣。
他们都是一个圈子混着,谁能不了解谁?
霍景祀那过去也是非常玩得开的人,不玩得开也不会和这群人在一起了。
他们这些人有钱,会玩,只会玩。
男人出来谁不在乎个面子,谁会闲的没事儿往自己的脸上抹点黑,什么惧内形象是他们根本不需要的。
这种人设,在这种圈子里那就是个屁!
你都惧内了,还搞什么圈子,还交什么朋友。
惧内在这里就是贬义词。
可霍景祀把自己贬得坦坦荡荡。
几个人愣过以后,随即笑了出来。
刚刚准备打趣的人现在彻底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