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斌说他对玉小刚没有好感之后，老马的表情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些。
长呼了一口气，老马继续开口，只是这一次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如果有机会，关于我和那个人渣的故事，我之后会告诉你，小子，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跟我修炼？”
“跟你修炼？你想收我为徒？”
王斌眸光一闪，他正愁自己从低级魂师学院毕业之后没人指导呢，如果老马确实如他说的那般有学问，又愿意教导自己，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自己如今才十一级魂力，实在是还差得太远了，但凡魂力超过二十级，王斌都有了敢于去江湖上闯一闯的勇气。
然而让王斌失望的是，老马摆了摆手，拒绝了自己：“我不会收你当我徒弟的，我已经有了一个徒弟，以后也没准备再收徒。”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王斌不解道。
“你跟在我身边，我教你武魂和修炼魂力的知识，我不会藏私，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你培养成才，但唯独你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父，我们之间不以师徒相称。”
老马的话让王斌很是纳闷，如果按照老马说的那样，那就是将自己当成徒弟在培养，又为何不愿与自己以师徒相称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斌相信这句话，但是老马开出的条件自己也确实没有拒绝的必要。
“我需要做什么？”王斌忍不住问道。
老马点了点头，他感觉眼前这个孩子有着不同于他年龄的智慧和成熟。
“我说过，你的武魂很奇特，而我对武魂研究又非常感兴趣，我想要见证一下你的成长，也想看看你这武魂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老马说完，看向王斌的眼神充满亮光，仿佛在看一堆没被挖掘出来的宝藏一般。
王斌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姑且就这么答应下来，如果之后发现老马徒有其表没啥真本事，大不了自己再离开。
“好，我答应你。”
老马会心一笑，捋了捋灰白的胡须：“那好，我们继续采集你的武魂信息，你的武魂叫什么名字，先天魂力又是多少。”
“幻灵卡片，先天魂力三级。”
“三级？”老马眉头一挑，随后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武魂变异的方向往往有两种，要么是极佳的，先天魂力八级以上，要么是极差的，先天魂力一级以下，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三级魂力反而更加奇特，有意思，真有意思。”
随后老马又对王斌问出了很多的问题，王斌把知道的大都回答了，老马心满意足地收起了用来记录的本子，随后表情严肃地看向了王斌。
“小子，你的先天魂力并不高，虽然武魂奇特，但是天赋可以说基本定型了，按照理论推算，即便你再刻苦修炼，魂圣也就是你所能达到的极限，如果修炼不刻苦，可能到死也就是个魂王了。”
王斌一听，脸上满是失落，但他还是不甘心止步于此，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老马便继续说道。
“不过也别太沮丧，你运气不错碰到了我，这世上有两样东西可以帮你逆天改命，一样是天材地宝，另一样就是我！”
说到这的时候，老马昂首挺胸器宇轩昂，语气之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而对于老马的话，王斌也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老马，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把自己叫做东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