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在自己世界里的南宫涛,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南宫岩的眼睛。
南宫涛之所以能留下一命,而且还能让他平安的去到封地上。
一是,南宫涛自小养在太后身侧,两人自小一处玩耍的兄弟情意。
再则,南宫岩蹬上龙椅时,大洛刚经历了外忧内患,朝堂动荡,民心不稳。
在这种时候,上位的若是一位宅心仁厚的新君,百姓们的心里才能更加的稳定踏实。
所以,他确实需要做点什么,来稳定大洛,让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能齐心协力,心职心责。
那时的大洛再也经不起任何的动荡,他这个新君要给百姓们一个国家太平,人民安乐的大洛。
......
南宫涛看着落在他身旁的箭羽,心中又升起一股窃喜。
看来,南宫岩还是不敢杀了他,怕污了他好不容易树起来的美名吗?
想到这里,南宫涛的心不再那么彷徨不安,而是有些得意起来。
南宫岩坐了那个高位又如何,不是还是要好好的养着他,不能把他怎么着吗?
南宫涛不再为那些倒地的叛军而难过,事已至此,他多年的努力已经没了。
可那又如何,他是姓南宫的,他是皇室中人,他就是比那些贱民享有特权。
然,南宫涛由心而发的优越感还没有传遍全身。
大洛将士已经从临城大门冲了出来,领军将领郑士竹的一番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将通敌叛国的叛军首领拿下,让百姓们都好好瞧瞧这个吃着大洛米粮,穿着大洛衣帛,却做着出卖大洛之人的丑恶嘴脸。”
“是!”
南宫涛还未回过神,已经被冲过来的大洛将士按在了地上。
“住手,你们不能拿我,我是焕郡王,是当今皇上的兄弟。”
“狗奴才,你们这此下等人,知道我是谁吗?快松开你们的爪子......”
“捂住他的嘴,将他给本将绑结实了,改日押送回京。”
郑士竹就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南宫涛,鄙夷的道:
“焕郡王?你配吗?你对的起皇上对你的期望吗?你对起这个‘焕’字吗?”
“皇上的兄弟?皇上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来通敌叛国的吗?对皇上你不觉得的有愧吗?”
南宫涛听了郑士竹豪不留情的话,脸臊的一会红一会青的。
郑士竹看着南宫涛那张脸,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厌恶。
他扭过头吩咐人将南宫涛拉走,再也懒的再多看他一眼。
南宫涛被人带了下去,联军见主将被捉,本就低迷的士气更加的一蹶不振。
战场上,最怕的就是将士丧失了斗志,心中生出了怯意了兵士们,注定了必败的结局。
半盏茶之后,叛军及西泰军已经全军覆没。
南宫涛筹谋已久的叛乱,在他的大军还未走出伊水城就被击溃而告终。
战争结束,郑士竹安排将士们清理战场,清点俘虏。
事情安排完之后,就带着南宫玉打马回城。
“玉儿,玉儿,我是睿哥哥,是睿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