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现在实在没办法,既然这个字压根不是许君说的那个字,不过这也难不住他,付心寒观看许君两眉之间的禄学堂处,颜色泛红,且有文曲星游走五岳四渎之态,付心寒就断定许君必然最近去过高等学府,应该是进修过。
当然了,付心寒也看到了许君印堂的黑气,不过他报喜不报忧,那股黑气浓烈至极,不好对付。
许君听完付心寒话后,他哈哈笑道:“付先生果然算得很准,我上个月刚去纽约大学进修了半个月的MBI,其实我当时是准备过去扩展人脉的,但是没想到那个老师水平很高,我受益良多啊。”
刘曼如见付心寒只是说了这么一件破事,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如释重负。
虽然付心寒说准了一件事,但是和许君内心的期盼还是有些出入。
那次那个欧阳非,可是一语道破许君的碰到的事,根本没去说那些生活琐事。
许君心中此时给付心寒打了分,付心寒在许君的心目中,显然是不如那个欧阳非的。
不过许君并没有死心,他还准备再让付心寒看看。
“付先生,我最近一直
在做一个怪梦,梦见自己在一片乱坟岗,天空乌压压一片,远传一个提到脑袋的无头将军,一直在追赶我。我梦里一直在跑,我根部不敢停下来。这个梦,我夜夜都能梦到,让我十分痛苦。”
刘曼如劝道:“许总,人家欧阳大师都说了,这个就是您犯小人了,他说不碍事,过些日子就会不治而愈的。再说了,上次您去米国,米国的那个催眠专家你也见了,那个专家也说,您这就是压力太大,操劳过度造成,要我说啊,您就应该把董事长职位让给你弟弟,你也好轻松一些。”
付心寒嘴里念叨着无头将军,他忽然想起了一进门的关二爷石像,那个石像的脖子处就有修补的痕迹,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付心寒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问道:“许总,你梦里场景一直都是那片乱坟岗吗?”
许总短暂的回忆后,他说道:“是啊,每晚做这个梦,都是在那个乱坟岗。”
付心寒还在琢磨这个梦时,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气在屋里面回荡。付心寒抬头一看,发觉这股寒气居然是从许君身上散发出来,而且他印堂的黑气更加浓烈了。
许君这是大难临头,撑不过一个礼拜的征兆。
这才短短过了十几分钟,之前许君面相虽然面相有灾劫,但并非刻不容缓,如今却是忽然一下变得凶险起来。
难道有人忽然对许君起了杀意?
付心寒看了许君一眼,许君正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自己。
付心寒不禁叹了一口气。
付心寒对许君说道:“许总,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许君看到付心寒眼神正瞥着刘曼如,许君本想说刘曼如不是外人,但是想了一下,还是和付心寒走到了办公室外面。
屋里面的刘曼如看着两人背着自己走出了屋子,她顿时气得把手里的手机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过很快刘曼如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屏幕上微信的对话框有这样一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