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领导？”
“什么？”
“你给开车的，是哪个领导？”
“……”
“不想说？”
楚南峥挑挑眉。
这一挑眉，赵炎就忍不住心底泛哆嗦。
“杨，杨总……”
“杨总？
杨开？”
“对。”
赵炎回完，就看对面的年轻人一脸若有所思。
以为是他不信，连忙强调：“是真的，四年，不，是五年前吧，我当时是杨总的司机，做了接近一年呢，这事儿你问当时杨总家的保姆，还有好多人，都知道。”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呢？
温以然过生日，温言父母出事，温以然成了植物人。
同一年，温言住进楚家。
赵炎做了杨开的司机，却又被打发到了库房。
五年前……似乎是个多事之秋啊。
半晌，楚南峥接着问：“他们都说你和公司高层是远方亲戚，就是杨开？”
说到这个，赵炎面色上忍不住带上一丝倨傲：“没错，杨总是我舅妈的表弟，论辈分，还要叫我一声哥哥呢！温以然，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诉你，你今天对我做的这些事儿，早晚会后悔的！识相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儿放了我，不然你以后的日子我保准你更不好过！”
楚南峥似乎对赵炎的叫嚣一个字儿都没听见：“我的身份，也是杨开告诉你的？”
“是又怎么样？”
“也是他让你来特意‘关照’我的？”
赵炎：“……”
怎么感觉眼前这小子问的话都是套呢？
一步一步自己好像就要被套干净了！
终于意识到这点，赵炎终于学聪明闭口不说话了。
楚南峥倒也不急，见他不说话，干脆换了个话题：“来吧，既然不爱说那个，那我们来说说别的，五年前你为什么被发配到仓库来了？”
赵炎：“……”这个他更不想说了好不好！
然而，这次楚南峥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他站起来，活动了两下手关节：“我建议你还是问什么说什么，不然我也不保准，你今天能不能顺利离开这儿。”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觉得我说的很明白了啊。”
楚南峥依旧漫不经心，赵炎却觉得心肝都跟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