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见此情形哪里还不明白,妹妹的魂怕是已经被此人勾走了。
花荣叹道:“罢了,既然是自己人,小妹又喜欢,我便不带她走了。”
武松拱手道:“多谢大舅哥成全。”
花蔻闻言脸上一红,转身跑回了房间。
时迁对着花荣说道:“如今人也见过了,咱们尽快回去吧!”
花荣点头道:“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否则......否则我必不饶你。”
武松扭头看了看屋门,不见花蔻的身影,随即拱手道:“蔻娘在家里就是女主人,何来辜负一说。”
“如此最好,时兄我们走。”
花荣朝房子看了一眼,转身跟着时迁出了院子。
花蔻隔着窗户看到花荣走了,急忙又跑了出来。
武松一把拦住她劝道:“他不宜在此久留,日后方便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花蔻声音颤抖着问道:“大哥是去哪里?”
武松上前将院门关闭,拉着她回屋坐下才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守口如瓶,跟任何人都不能说。”
花蔻急忙点头。
武松道:“他去梁山了。”
花蔻闻言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官人与梁山......?”
武松点了点头,“你自己明白就好,有些话不用说出来。”
花蔻颔首道:“奴知道,为了你和大哥,奴也不会与别人说起。”
“还有一事要与你说清楚。”
“官人请讲。”
武松道:“介于你的身份,我不能明媒正娶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武松不会再娶旁人。”
花蔻点头,“奴相信官人。”
武松点了点头道:“吃饭吧!”
花蔻拾起桌上的筷子夹起菜放进武松的碗里。
时迁与花荣离开武松的住处,躲进了一处茶楼里坐下。
花荣问道:“咱们这就回去?”
时迁压了压斗笠低声道:“暂时不回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去探一探呼延灼的营地。”
花荣寻思了下点头道:“也好,听时兄的!”
时迁道:“等天黑再说。”
两人喝着茶,喝着窗户看着街上成群结队的军卒,对视了一眼。
几壶茶过后,暮色渐沉,两人又要来点心吃过,便动身出了城。
两人出城行出两三里地,见四下无人便翻身上树隐了起来。
落日的余晖洒落,只见三五成群的军士从树下走过。
时迁对着花荣摇了摇头。
又一队人过去,周围又变得悄无声息了。
片刻后,又有两名醉酒的军士搀扶着走来。
时迁朝花荣点了点头。
两人一跃而下,瞬间将人击晕,拖进了树林里,扒下军服,把手脚一捆,又将嘴堵了。
两人飞快的换好衣服,搀扶着走出树林,向呼延灼的军营走去。
呼延灼将军营驻扎在郓城西五里的地方,因为此地是水泊的一处桦尖,军营再向前几里地就是水泊,是非常利于禁军训练和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