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候国要说最富的人,恐怕就是叶帆本人了。
自己老师早些年的生意,都有他的身影,更不用说秦侯国商业体系还是他搭建。
叶帆要是乐意,能十分轻松的从秦侯国商业中拿去一大笔合理合法的钱财。
眼前的赌桌上的小手段,也就是刺激刺激这些打算靠着赌博一飞冲天的可怜人了。
装模作样成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可是让叶帆有些吃力。
再加上这里冲鼻的味道,让停留了一会儿的叶帆,再也忍受不住。
不自觉的干呕一番,没来得及给濮初七打招呼,就朝着进门而来的方向冲了出去。
闷头往前走的叶帆,一路上可是撞到了不少露背的汉子。
这些被推搡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咒骂,就硬生生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这家博番坊也就是些长安普通百姓平日里进出的场所。
除开这家的主人身份最大,也就是濮初七了。
现在濮初七还跟随在撞到他们的人身后,显然不是能口花花的存在。
也只能吞咽会肚子里,暗地在心底里咒骂一句。
冲出这家占地宽旷,可味道实在一言难尽的博番坊,叶帆站在门前大口呼吸。
这得是好长时间没有闻到这般味道。
哪怕是在高昌营区,里面大部分是挥汗如雨的大老爷们前提下,叶帆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高昌营区的内务要是今日博番坊这般味道,也不知道自己主公会拉着下属将领,做出怎样一番惩戒。
这种味道,虽然往差了说,强不了西域盖了通风窝棚的畜牧社。
“呼...呕...呼...呼....”
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叶帆总算将胸中的恶心驱赶了不少。
“叶兄,你还好吧!”
夺门而出的濮初七,扶着叶帆的后背,轻轻拍打了几下,有些担忧的言语。
“濮兄勿怪,在下实在是没有忍住。”
濮初七笑着打了个哈哈,没有太过在意。
“不怪,不怪,叶兄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适应是应该的!”
开口安稳叶帆的濮初七,心中可是有点小失落。
除开刚才玩的刚有点苗头被人打断的失落之外,剩下的就是同叶帆的格格不入。
原以为能在这件事上找到一小点批次之间的共通点,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局。
恢复过来的叶帆,整理了一下衣衫,歉意的对着濮初七开口言语。
“濮兄勿怪,今日濮兄带在下游玩之事,颇有意思,可碍于在下身体缘故,没法在这里长留,还望濮兄包涵。”
“不打紧,不打紧,你觉得有意思就行,我还害怕你觉得无聊呢!”
叶帆甩了甩衣摆,作势低头思索一番。
“先前打扰了濮兄的雅兴,在下倒是有个好去处,要是濮兄不弃,与我一同前往?”
“哦?那我可要见识见识了。”
“不会让濮兄失望的!请!”
“请!”
叶帆通过这番操作,总算让濮初七跟着自己前往做的局。
一路上虽然颇有不忍,可想起要是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出了妇人之仁,那恐怕遭遇的祸事更多。
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此刻满怀期待的濮初七,叶帆的眼神更加暗淡。
.....
叶帆带着濮初七入局之时,淮安王早早准备好的棋局,已经开始了两天时光。
这几日一直没有叶帆的动静,可是让淮安王有些着急。
这长安城一些世家都传出风言风语,还有不少豪族之人传话,说他一个皇室之人,怎能大办赌博之事。
赌博之事虽然在豪族世家内也是宴会的常客,可谁和淮安王一样,包下一座酒楼,专门邀请世家子弟前来。
不合礼数以及让他早日关停的声音越来越多。
淮安王也着急,可叶帆那边没有动静,他也不能将攒起来的这个局轻易的散掉。
要不然花费了这么大力气,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燕春楼内,淮安王坐在二楼雅间,有些焦急的敲着桌面。
大厅中央,一些世家子弟怀抱着莺莺燕燕,奋战在一个个牌桌之上,让他没有丝毫旁观的心思。
猛然间雅间阁楼打开,一位仆人走了进来,靠在淮安王耳边言语。
听闻传话小厮的话语,淮安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总算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