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各个侯国调兵遣将,征召粮草。
如此大规模的动静,不可能不被为外人察觉。
现在已经将边境驻防先再次推移的秦营,也进入了全面防守阶段。
精绝现在靠近于阗,也拉了一支军队,驻守边境。
辽阔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让细长的边境线,驻守起来也不是太过麻烦。
堵住疏勒和精绝两道口子,接下来就等待自家都护总攻的军令。
长时间的对峙,很是考验双方的精气神。
云光耐下性子还在等待,等待着西域剩余侯国全部进入这盘棋局。
等待着对方因为文化习俗,生活习惯迥然不同的集结军团离心离德。
同为一个文化下,不同诸侯的兵卒,都能生出二心。
更别说这些连文化,宗教,习俗,信仰都没有整合在一起的家伙。
看似和秦军旗鼓相当的壮汉,可惜只是充气的样子货。
时间拖得越久,他们也就越绵软。
现在云光可等的起拖,不说现在占领的全境都在秦法管制之下。
战斗一开,任何细微的军令都能传达到最小的家庭住户。
任何物资都可以随时随地全部调用在刀刃上。
更不用说还和中原凉州的豪族世家们开设了黄金商路。
那些家伙为了财富,现在可是维护黄金商路财富的生力军。
暗中吸食中原王朝骨血,挖取中原王朝墙角的云光更加有恃无恐。
耗呗!耗他个三五年!看谁先拖垮!
要是战斗会造成伤亡,减少西域本来就不多的人口,云光不介意下令直接冲上去。
不过为了这个世间最大的财富。
人口!!
云光还是打算用最小的代价拿下这片地区。
密卫也开始散布各种宣传纸张,每天从精绝,疏勒两地边境线逃难而来的人不计其数。
哪怕那些侯国发狠似的阻拦逃离人群,可惜都无济于事。
趋利避害不光是动物的本能,人也不能例外。
建宁五年,熹平元年(公元172年)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
西域生活的百姓丝毫没有感受到边境对峙的紧张感,还是劳作耕种,用自己的勤劳奔赴美好幸福的生活。
除开有些老天爷不给脸色的地区,又受了旱灾,其他地区还是一副其乐融融,歌舞升平的场景。
受灾的地区当然也不是一副惨绝人寰的场景,云光的指挥下,调集粮食赈灾救民。
没有出现人吃人的惨烈景象。
少不了想着在赈灾中起了贪念,捞上一些的秦法官员。
最后全部被负责监督官员的黄琦,调查清楚之后,革除官职,打入牢狱。
并且在户籍上标注,三代子孙以内不得进入秦侯国官职体系。
这让西域秦侯国内的平民百姓,再次对法的概念有了更深的了解。
秦境兵卒新兵训练已经基本上达到了标准,云光一纸凋令,将他们派往了边境前线。
锻炼新兵的同时,也让他们协防一下老兵,顺带熟悉一下紧张残酷的战场。
免得到了真正开战的时候,尿了裤子。
随着冶工坊下属科研院和锻铸局的努力,新一代的防御材质也趋于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