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我问向老四说道,“老四,能跟我详细说说城隍八脉都是哪八脉嘛?”
这件事我曾经问过邓傅,但邓傅也只不过是知道一些而已,具体城隍八脉是哪八脉,他还真不清楚。
“二哥你竟然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老四诧异的看向我。
“废话,都没人跟我说过,我怎么知道,师傅这段时间也忙,我也没好意思追着他问。”我说道。
“城隍八脉说是八脉,其实只有七脉,因为伶仃北斗按照道理也算是城隍八脉之一,但后来被分离了出来。”老四解释道。
“城隍八脉分别为,画皮张,也就是咱们早上看见的那个人,还有扎纸李,据说这李家扎出来的纸人天生就具有灵性,不用点睛就跟真人无疑,一旦点睛,纸人变带有了一丝智慧,很是难缠,但李家现在落魄,我也不清楚扎纸李还有没有传人。”
“赶尸陈,就是那个陈老狗,他是赶尸陈的二把手,据说湘西赶尸一脉的手段都是师承的赶尸陈,也不知道真假。”
“剃头金,金家有些神秘,据说剃头金能够通过给人剃头,来改变一个人的气运,说的玄乎,真假不知。”
“描眉秦,这个就有点厉害了,现在殡仪馆的大部分化妆师都是秦家的传人,给死人上妆这个工作,本身就需要化妆师胆大心细,秦家可以说是城隍八脉里面发展最大的家族了,这一次秦家也派人来川城了。”
“抬棺孙跟风水周,这两个家族一直都是那种连襟关系,家族内部互相通婚,干的买卖也是互通有无,但在上个世纪战乱的时候,抬棺孙跟风水周两个家族都出了不少的力。”
“战争结束后,这两家的势力一天不如一天,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容小觑。”
老四解释的很详细,如果只是简单的跟我说这城隍八脉都是干什么的,还真不如不告诉我。
“也就是说这一次城隍八脉有三脉来了川城?”我问道。
“四脉,你还没算上伶仃北斗呢。”老四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伶仃北斗这么大的势力可以算在城隍八脉当中,但这却是实打实的事实。”
“而且,说不定城隍八脉都来了,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老四补充道。
吃过早饭,我们继续上路。
山路崎岖,车辆通行困难,大大减弱了我们的行进速度。
在山里面开了一天,期间我跟老四和邓傅轮流开车,但就算这样,也使我们三人有些腰酸背痛的,更别提其余只有一个司机的车辆了,这山路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天黑的时候,山里的能见度很低,所以前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扎营地停了下来。
我们停好车下来之后,才发现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我仔细的扫视了一下四周,脸色也变的不好了起来,因为这个扎营地我太熟悉了,正是我们早上离开的那个扎营地。
我们在山里开了一天的车,最后竟然返回到了早上的起点,这任谁都不会高兴。
“我们这是迷路了?还是被人算计了?”邓傅看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因为我们是在车队中间的原因,所以最前方是什么样子我们也看不见,只能跟着大家,所以一路上搜集的信息绝对没有头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