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层禁制的存在,把那只犼放出来,那么我相信,不是犼屠杀了这里面的所有人,就是所有人被犼杀死,根本不会出现第二个可能,这个部落拥有圈养,或者是控制犼的实力,但是不得不说,悲哀的是,这个部落现在有没有继承下来的人都不知道,可是那个犼还是活的好好的。
我跟邓傅晃晃悠悠的彼此搀扶彼此,找了个一堆石头堆砌的地方坐了下来。
早已把注意力从我们身上移开的大胡子,好像是听见了我们这边的声音,又把目光移了过来,见我们哥俩坐了下来,那个戏虐的声音又再一次响了起来,“怎么?两位小兄弟,来这里看热闹来了?”
虽说声音中带着戏虐,但是我还是从他的眼神当中感受到了杀意,没错,就是杀意,这帮子盗墓贼,那就是每天生活在刀头舔血的日子里,并不像是我们这行,那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狠人,我绝对相信我一旦回答的不好,怕是他们就会先杀了我们俩,在转头对付云灿灿。
在我们这行里,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人比鬼可怕的多,我们面对一些害人的鬼怪可以赶尽杀绝,但是面对一些人,绝对不会这样,除非是杀父之仇那种,因为我们至始至终是生活在法治的社会,但是有些人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他们就是在这种杀人的边缘生存,所以,这样才会显得出某些人的可怕,而我们眼前的,这些盗墓贼就是这一群可怕的人。
而随着大胡子的声音话落,全场的人包括云灿灿在内都把目光移到了我跟邓傅的身上,被那么不明的眼神注视,我面对着那个大胡子,装出一副懦弱的样子,再加上我本身这么虚弱,虚弱的声音从我口中传了出去,“兄弟,不是我俩不起来帮忙,你也看见了,我们兄弟俩刚才在里面差点就交代了,这现在虚弱到这种程度,我们也是在是没有办法啊,我哥俩就在这歇一会,恢复些体力,等一会我们哥俩直接走,不会在这里多停留。”
大胡子看见我懦弱的样子,说出去的话中还带着哭腔,“哈哈。”笑了两声,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到我们俩的身上,而是转过头去,继续盯着场中的云灿灿。
我心中暗道,“还好在林大海面前装怂的本领一直没扔,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邓傅在我耳边恶狠狠的小声说道,“这帮孙子,要不是咱们俩现在这幅样子,我真想跟云灿灿练手,先解决了他们。”
我明白邓傅的意思,刚才大胡子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想拿我们俩示威,还好我智高一等,先把自己的姿态降到了最低,没有给那个大胡子下得去手的理由。
我跟邓傅说话间,场上却变得激烈异常,那帮番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席地而坐,口中念念有词,我们离得有些远,只能看见那三个和尚的嘴角不停的上下开合,并不能听清他们嘴里念的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是,就算我能听清也不见得我能明白他们嘴里什么意思。
那边和尚动起了手,这边的西方佬跟东洋人也各自施展自己的手段冲向了场中央的云灿灿,我并不知道云灿灿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围攻,虽然云灿灿又设计又威胁的把我们骗了过来,但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云灿灿能够获胜,毕竟跟老熟人谈一些条件比跟陌生人好沟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