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房景毓提醒,她都快忘了这茬,也顾不得再害羞,用力搓起身子来!
——我帮你!
房景毓无声的在花小蝉耳边说了一句,修长的手指一勾将毛巾从花小蝉手中勾了出来。
花小蝉转过身去,房景毓动作轻柔!
房间里因热气而凝结出一片水雾,花小蝉被热气熏的双颊白里透红!
第二天一早,花小蝉从梦中醒过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房景毓,脸上微微露出笑容,然后穿衣下床。
感觉整个身子都舒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照旧先打了一套五禽戏,系上围裙做饭,等把饭做好,人也都起来了。
花小蝉跟房景毓说了一声,吃过饭跟房大娘坐着雇来的驴车去了镇子上。
两人先是来到一间颇具规模的医馆,把麝香给卖了,医馆的东家见到这么大的一块麝香,顿时喜出望外,高兴的收下了。
按照二两银子一克,先给了两个五十的银元宝,然后又称了二十两碎银子,总共一百二十两。
“这一百两元宝你自己收着,前千万别叫别人知道了!”
“家里人多嘴杂,万一走漏了风声,就容易遭来贼惦记!”
房大娘嘱托花小蝉道。
花小蝉点点头,从那些碎银子里又拿出了二两银子买了些药材,又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套针灸。
“这针灸咋嫩贵咧??”房大娘一听要十两银子,顿时惊的张大嘴!
店家解释道:
“这针灸一般都是用真金白银做的,就是放上几十年也不会生锈,贵自然有贵的道理!”
“而且我这李记药铺在这镇子上开了几十年了,从来不坐地起价,童叟无欺!”
花小蝉也跟着道:“娘,他说的没错,大概就是这个价钱!”
花小蝉其实想说十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像她爷爷手中用的那套针灸,那才贵咧,没有五百两银子别想买!
花小蝉验了货,开心的把针灸给装入褡裢中,然后又买药材!
“你买这些作甚?”房大娘不解的看着花小蝉。
虽然卖了一百多辆银子,但转眼间就差不多花了二十两!
二十两!!
这可是一家人两三个月的收入咧!
花小蝉道:“这些都是治疗娘的咳疾和喘疾的,那荷包虽然有用,但到底是治标不治本!”
“等回去之后我要用这些给娘配丸药,娘只要按时服用,只需要三个疗程,就能痊愈!”
“而且丸药一点也不苦,我会在里面加点蔗糖,对了,家里的糖也快没有了,害的再买些!”
花小蝉说着,店家已经把药材给称了,用纸给包好,递到花小蝉手中。
花小蝉一面接药一面付了钱,然后又让店家把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换成两个二十两。
再把剩下的十两银子换成十贯铜钱,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花小蝉换了钱,分了一半给房大娘,然后把所有的银子都装进身上的褡裢中,这才同房大娘准备往外走。
“让一让,让一让,大夫呢,我爹忽然晕倒了,快点过来瞧瞧……”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手里扶着一个面色蜡黄的老者挤进药店,走在前面的房大娘被推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没有看到有人么?”花小蝉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指着那汉子说道,一边把房大娘从地上扶了起来!
“算了,小蝉,娘不碍事,千万别因为我惹麻烦!”房大娘拉住花小蝉站到一边。
一个胡子发白的坐堂大夫打旁边走了过来,查看了一下老者的伤势。
见老者双目紧闭,眼中有血泪流出,随即摇了摇头。
那壮汉一见,心里咯噔一下,揪住大夫的衣领,面目狰狞的吼出一句:
“你这老头,什么意思,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爹给治好,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给砸了!”
大夫心声惧怕,声音颤抖道:
“你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没办法,你爹体内经脉紊乱,气血上涌,导致脑补血管破裂,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