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
“没错,我那天晚上一直梦到有一个穿紫衣服的和尚,就坐在我的床边,嘴里一直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手里面拿了个木鱼,还在一边絮叨一边敲着!”
“穿紫色衣服的和尚?”
这下子我还真是有点懵了,在我的印象之中,这僧袍的颜色要么就是青黑、木兰、铜青三色,偶尔有些高僧身上也会披上大红的袈裟。
但是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僧人会穿紫色衣服的。
“没错,就是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和尚,而且不是普通的紫,而是那种紫的几乎要发黑的那种!”
“他就是坐在你床边念经?”
“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后来越来越不对劲,他念经的时候一直在敲着木鱼,刚开始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到后来他的木鱼敲得越来越快,我的心跳就越来越快,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恰好有人打电话把我给叫醒的话,我估计,那天晚上我恐怕就得直接心脏病发了!”
胡劲松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心有余悸的表情。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别提了,我当天晚上就感觉这东西不太对劲,挂了电话之后,我立刻就拿着那玩意儿想到你这边来找你,可是我这才刚出自己家门没多远,就被人一棒子给敲晕了!”
“就是那帮绑架你的人?”
“没错,他们说话的口音很奇怪,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的口音,我这些年也算是走南闯北了,基本上听过的方言,没有100也有80了吧,可是他们的那种口音,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整天呜呜呜的,鬼哭狼嚎一样心在耳朵里面,真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听胡劲松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顿时再次沉默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说的那根本不是人的声音,而是炼尸的吼叫声。
但是看他这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现在这个时候我却有点发愁,没办法跟他明说了,这种话真要是跟他说出来的话,我估计他得恶心大半辈子了。
“他们就没说为什么绑架你吗?就是单纯的谋财?”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胡劲松。
以那家伙的身手,如果他只是想谋财害命的话,根本没必要把胡劲松留到现在吧。
而且如果只是为钱财的话,他干嘛要绑架胡劲松呢?
胡劲松自己孑然一身这些人绑架了他,难道要跟他的朋友要赎金吗?
就算是他的朋友里面有不少的生意人可是也,还不至于有人会傻到,拿自己的钱来赎胡劲松吧……
“这事儿我也一直觉得邪门的很,他们自从把这东西抢走之后,就从来没有问过我,而且我的眼睛一直都被蒙着,这从头到尾每天都听着他们在那里呜呜的乱喊,我的脑袋都快炸了!”
胡劲松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两个太阳穴,看样子这件事情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没事,你放心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找辆车,今天我陪你到省城那边的医院去看一下,彻底的做个全身检查!”
具体的事情我并没有跟胡劲松说,毕竟他虽然也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我很难确定他自己最后能不能接受。
很多时候人们的恐惧都是来源于未知,与其让他在恐惧中担惊受怕,还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