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柳如烟和凌天带着念念，像往常一样去探望柳传志。
对于他们的到来，柳传志自然很是开心。
尤其是嘴甜的念念，更是哄得柳传志合不拢嘴。
小院内一片温馨，柳传志笑呵呵看向柳如烟，“明天就是你生日，要好好办一场才行。”
“爸，你不说这个，我差点忘了，原来又老了一岁。”柳如烟笑着应声。
“什么好好办一场，不用花钱啊！”
刻薄声响起，薛艳丽推门走进来，满脸不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办生日宴这种事，轮不到咱们操心吧？”
“妈，凌天那个窝囊样，哪有钱给姐过生日啊？”柳彪跟着出声，“爸是心疼我姐，想在饭店摆一桌。”
“摆什么摆，煮个红鸡蛋就行，”薛艳丽直接翻白眼，“没钱就别装阔，打肿脸充什么胖子！”
“我说凌天，做人要脚踏实地，看看我家彪儿，自己办厂，比你有出息多了！”
面对薛艳丽的冷嘲热讽，凌天笑着出声，“既然这样，那就明天中午，找个酒店摆几桌吧。”
“哼！”薛艳丽冷哼出声，吹牛不上税，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
“还大摆筵席，去哪儿摆？路边的小吃摊么？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我们可不愿意去吃路边摊，丢不起这个人！”
柳彪撇嘴看向柳如烟，“姐，也就你瞎了眼，非跟这种货色。”
“要是我，非一头撞死不可！”
母子俩一唱一和，柳如烟气得羞红了脸，拽起凌天，“我们走。”
凌天抱起念念跟上，走到门口回头看向薛艳丽和柳彪，“明天中午，按时到场啊！”
“死要面子活受罪，承认自己穷能死啊！”薛艳丽狠狠啐了声，“穷到叮当三响，还在我面前装，呸！”
“好了！”柳传志重重拍了下桌子，“看看你自己，还有没有点身为长辈的气度！”
“你还骂我？别人嫁了女儿，孝敬的东西吃不完穿不进，我们有什么？啊？！”
“凌天那个穷酸，抠搜的厉害，你真信他会给如烟大摆筵席办什么生日宴？”
“简直是笑话，做梦去吧！”
薛艳丽向来泼辣，踮起脚骂起来，气得柳传志扭头就走。
“说你两句你还不爱听了？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讲？！”
“我告诉你姓柳的，惹急了我，我就，我就带着儿子离开柳家！”
“……”
柳传志越走越远，渐渐听不到泼妇般的骂街声。
至于凌天说的要给柳如烟办生日宴，他并没放在心上。
不管是什么样的环境，哪怕宴席摆在街上，只要女儿开心就好。
另一边，凌天载着柳如烟回到家，看着双眼微红的她，低声劝着，“明天是你生日，别不开心。”
“嗯，”柳如烟轻轻点头，“生日宴就算了，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能省则省。”
“放心，我自由分寸。”凌天淡淡说了声，岔开话题，“念念刚才吵着要喝柳橙汁，你帮她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