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药膏挤了一点抹在下嘴唇上,然后看着药膏犹豫,因为她每走一步确实很疼痛,她犹豫着要不要抹药膏上去。
想起他那句“不想让它发炎的话抹上就是”,她脱下已经被撕得不成形的内裤,挤了药膏抹在那仿佛被撕裂的地方。
然后穿好运动服对着镜子整理,幸好运动服是类似立领的领子,把拉练拉到最高正好可以遮盖住脖子上那大大小小一朵一朵的“梅花”,要不被人看见了岂不是无地自容?
怎么办?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一个衣冠禽兽把自己的第一次夺去了,就这么算了?可是不算了她又能如何?
报警?这是在他家中,万一他来个是她自己找上门来卖的,那叫她今后如何做人?她的父母如何做人?尤其是父亲,掌管着那么大一家集团公司,难道要全市的人都知道潘氏集团的大小姐被人糟蹋了吗?
她明白自己无论再痛再恨都要咬牙忍住!
她擦干眼泪,咬了咬牙,即使就这么算了也不能让这个禽兽小瞧了自己,今天这仇记下了!总有一天她要为自己讨回这个公道!
她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他堵在她面前。
“怎么?难道你还认为一棵小豆芽值得你拦住不放?”她高傲的仰着脸,以同样冷冽的口吻漠视他。
他不理会她的话,递过一张支票给她:“这是20万,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没想到她冷哼一声,接过支票撕成四半,抛在他脸上:“你以为钱可以摆平一切?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种禽兽一样要钱不要尊严?你以为本大小姐就值这个数?告诉你,本小姐的价值至少要在后面再加九个零!你加得起吗?哼!”
忍着疼痛踩着高贵无比的步子走出了这间令她憎恨无比的房间!在她的认知里,即使被践踏,也要有尊严!
他愣住了,低头看着地上被她撕碎的支票,嘴角闪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他以为她看见这20万会欣喜不已,他以为每个女人都是爱钱的,尤其是她这种年纪就要趁暑假去打短工的女孩,见到这么多钱应该高兴万分才是。
难道他错了?可事实就在眼前,这个在咖啡馆里打着短工的女孩竟然不在乎钱?20万呐,于他而言只是一套衣服的钱,可对于大多数普通收入的人来说,这算两年的收入都不为过吧?她为什么不要?
看来他要重新认识这个女孩了,想在2后面加九个零?还藐视他加不起?他当然加得起,要看对方值不值,只有有资格做他妻子的人才能拥有他的百亿资产。
潘璐忍着痛走出好远,她不想在这个万恶的别墅区外面拦着,她要离得远远的去拦着,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来过这个肮脏的地方。
而她,永远也不会再来这个一瞬间毁灭掉她所有美好梦想的地方!
他踢开脚边的碎支票,摇了摇头,虽然清醒了,却因药物的作用还沉重无比,他打算继续睡。
刚坐上床,眼角触到白色床单上一抹鲜红,是她的!
虽然在行动中已经知道了她是第一次,但是此时亲眼见到这朵鲜花般娇艳的红,他内心兴奋无比,心里涌出一丝得意,他把她由一个清纯小女孩顷刻间变成了女人!眼前出现了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脸。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那圈深深的牙印,嘴角往上扯了几扯:“小女人,你跑不掉了,你是我的,你是我李泰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