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书：【说过。】
发完这条信息，她关上电脑，拎着包，锁上门。
脚步一转，看到几个同事正走进电梯，她连忙小跑过去，赶在电梯门关闭前走了进去。
这时，钱清昊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你下班了吗？】
姜芮书抽空瞄了眼，找到自己的车，坐到驾驶座上，这才回了一句：【下了，不好意思，钱先生，我要开车了，不方便回复，下次再聊吧。】
钱清昊回复很快，【好的，注意安全。】
姜芮书回了个微笑表情，将手机放到一旁，启动车子，缓缓开出法院，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那是不是姜法官的车？”陶霖看着前面开进凯旋公馆的红色昂克赛拉，忍不住探头看了看，可惜那车正好转弯，车牌只看到了一半。
秦聿睁开眼，只看到前面一抹红色闪过，转瞬被绿植挡住了视线。
不过那车转道的方向，跟上次看到的疑似姜芮书的车一样，这个小区里很少看到昂克赛拉这样的车出入，不显眼都不行。
秦聿微微皱起了眉头。
姜芮书停好车，家里的帮佣范阿姨听到动静出来一看，笑道：“是芮书回来了。”
“范阿姨。”姜芮书关上车门，“家里有人吗？”
范阿姨摇摇头，瞅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忍道：“先生临时出门应酬了。”
姜芮书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问：“您做了晚饭吗？有点饿了。”
范阿姨看不出她到底高不高兴，想到家里的情况，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听她说饿，脸上这才扬起笑容，“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姜芮书闻言也露出了笑意，“那真好，好久没尝您的手艺了，真想念得紧。”
“你喜欢的话，回头我给你送饭好了。”
“那太麻烦了，法院有食堂，大厨的手艺也很不错呢，当然，还是比不上您。”
范阿姨笑道：“你就会逗我开心。”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外面也是一片寂静，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姜芮书在黑暗中睁着眼，躺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床垫，空气里中带着冷清的意味，从感知上能感觉到房间很大，她才想起自己昨天来了凯旋公馆。
翻身坐起，她没有开灯，光着脚踩厚实的地毯上，在漆黑中走向窗户。
窗帘拉开的瞬间，晨曦挥洒进来。
是个很好的天气。
她下楼吃了个范阿姨准备的早餐，家里还是没人。
范阿姨怕她不高兴，小心翼翼道：“先生应该是喝醉了直接睡在外面，我已经发消息给先生，告诉他你过来了，等他醒来应该就会回来。”
“没事。”姜芮书将煎蛋一口吃掉，用餐巾试了试嘴角，“范阿姨，我一会儿出个门，中午回来。”
说罢上楼换了身运动装，背上运动背包蹬蹬下楼。
范阿姨见她是去健身，放下心来，便说自己中午给她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