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面门房的婆子叫了个小丫头进来,手上拿了封信说是要给二少奶奶。
傅芸接过小丫头里的信疑惑地打开看了一眼,没想到竟是姑母亲手书写。
如今温宅被黑甲侍卫守着进出不得,宋珩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向里面传递任何消息,没想到还是姑母有办法,竟叫人把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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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送了出来。
信里的内容更是叫人无语,到了这种时候,姑母的信里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她上次与她商议好田庄里改种土豆玉米一事,也不知是姑母心大,还是他们实在太过紧张。
小丫头说送信的是个七八岁大的小叫化子,在角门边上递了信进来,一问三不知,得了几个铜板高高兴兴地走了。
这些日子傅芸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管庄子的事情,倒是魏瑜从前派给她的那几个手下将各地的账本子全递上来,也是向她询问有关春播哪些地方种植多少作物养多少牲口的事情。
姑母能写出这样的信,至少说明她对自己以及姑父的安危并不十分在意。傅芸看了信,调整了心情,即使真有挡不住的灾祸,也该把眼前能做好的事情安排好,于是开始挺着大肚子查看着账本,一一着手安排各地庄子的种植计划。
隔天,宋文尚就被放了回来。
刑部大牢里的温绪一直被羁押未经提审,所有的事情都还处在一种凝滞状态,夫妻二人一个着手田庄的事情,一个则整日不着家不知是忙碌些什么。
转眼到了正月十四,一艘大船在通州码头靠岸,陆续有不少人背着行囊上岸,这其中就包括魏瑜和邵屿夫妇及他们的孩子。
宋珩头天收到消息,特意在码头候着,就是为了接邵屿,却没想到遇上了魏瑜。
魏瑜看起来风尘仆仆,身边只简单带着几个随从。这与他平日里不太相像。
这艘大船是条专门载客的商船,里面搭乘的客人鱼龙混杂,像魏瑜这种身家,几乎是不可能乘坐这样的船出行。
魏瑜并不知道邵屿也在这艘船上,看到宋珩有些意外,“宋珩!你姑母现在怎么样了?”
宋珩上前给他行了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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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莫要紧张,她暂时并无性命之忧。”
魏瑜明显松了口气,回礼道:“我正在回京的路上,突然听到你姑父出事的消息,立即火速赶回京城,没想到这么巧,竟和邵屿坐上了同一条船。”
邵屿也带着妻子过来跟魏瑜行了礼,“我们一直住下中间的舱房,船上人员繁杂,我们也没敢亮明身份,早知魏叔在船上,该去拜访才是。”
魏瑜连连摆手,“都别站在这儿客气了,有话我们路上再谈。”
一行人片刻不敢停留,坐上了马车飞快地往京城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