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校长都不曾正眼看一下,统统都被拒之门外。”
陈作新三言两语和妹妹说完韦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问道:“阿妹是何想法?”
“我···我也不知···”陈秋怡心中来回思量,可她又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哪里知道自己该应允还是该拒绝。
另一边韦珣到了临时办公室。走进临时办公室,见到李燮和在呢,于是说道:“柱中啊,你帮我给我广州的父母寄去一封电报。”
李燮和抬头看向韦珣,意思是您说。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寻到一个良人,希望他们帮忙去问问对方家里长辈。”
韦珣这样一说,李燮和顿时就明白了,向落在后面的陈作新此时也有点气喘吁吁的放下雨伞。他用探询眼神看向陈作新,陈佐新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没办法,最近韦珣对陈秋怡那么上心,三天两头的旁敲侧击陈秋怡的信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相中了他妹妹。
对于陈作新来说,倒不是想要靠着裙带关系为以后的仕途铺路,亦或者谋求什么利益。主要是韦珣如今年纪轻轻就成为半壁江山的掌权者,并且平时生活俭朴,性格也是极佳,自己妹妹要是嫁给他肯定有个好夫家。
陈作新问过自己妹妹的意思,可陈秋怡那样子让他也摸不准。
不过在陈作新看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长沙的彭梅生也在信中说父亲也在为妹妹物色人家,正好有校长这样的上好人选,想来他老人家也会同意的。到时候有了父母之命,妹妹也不会怎么抗拒。
等李燮和写得差不多了,韦珣问陈作新:“敬臣,你家在浏阳哪里来着?”
“永安镇。”陈作新老实回答道。
“嗯,大概意思你写清楚了发电报给我父母。”韦珣吩咐了一下之后对陈作新说道:“敬臣,你大概说说家里的情况。”
陈作新没有隐瞒什么,缓缓地说:“我非父亲所出,我亲父是父亲之弟,因为伯父膝下无子仅有舍妹,为了香火传承而过继。家中耕读传家,在县里也就勉强算个富户······”
大概听完了陈作新的介绍,韦珣又问道:“我听说纳采需要请有名望的人,可我并不认识三湘名士,要么就是在他省的过于遥远,敬臣可有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