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华夏燕京新城的内阁会议室中,各个部门的要员齐聚。
除了民政方面的民政部、工业部、商业部、农业部、财税部、党务部、组织部、外交部之外,还有国防部、海军部、陆军部、空军部、总参谋部、三军后勤总署,另外还有御前侍从室的侍从总长担任书记员。
其中国防部和民政部都是副相,分别负责军政的事务,也是内阁中话语权仅次于夏寿华的大臣。
“列位爱卿难得都到齐了,那朕便和大家好好的聊聊。”
高坐诸位的韦珣扫视众人:“寡人先问一句:何为国之本?”
夏寿华、徐树铮、禹之谟三人对视一眼,随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如夏寿华,直言政治清明,百业振兴,万民同心才是根本;如徐树铮,则说将士用命,军备犀利才是根本;禹之谟则说富民强军,文武用命,举国同心才是根本。
“三位丞相所言都对,但朕以为国之根本在于心,此乃道也,余者,皆为术也。”
“术易为,而道难得啊。”
说完,韦珣对旁边的谢益挥手,然后会议室三面墙壁落下巨大的地图,分别是欧洲、亚洲和美洲组成的世界局势图,类似非洲、澳洲不过是其间的点缀。
“《过秦论》言:秦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
“朕没有赢秦王室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然则···”
说道这里韦珣话锋一转,“唰~”的一下拔出那柄还没有交给徐树铮使用的天子剑,然后重重的插在地上,言道:
“自朕与诸君推翻满清重复华夏传承以来,先复外东北、又并朝鲜、于沙俄得北方江山万里,于南洋南亚得千里沃土!”
“这是朕之争心,亦是诸位爱卿之功绩。”
“我华夏自东汉以来保守近两千年,今日华夏子民在吾等带领下,以有改善!”
“可近日屡有鼠辈大放厥词,自以华夏大国自居,却又收受西夷金银为其发声,企图乱我华夏社稷,改我华夏民心。”
“争强好胜?此为贬词!可若置于国家层面,却是满含褒义!”
“自我华夏步入战国以来,凡有血气,必有争心!方今大争之世,列国伐交频频;强则强!弱则亡!”
“诸卿以为然否?”
可各部内阁成员都没有说话,埋头好似沉思韦珣所说的话。
“诸卿以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