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菩提树,好一个佛偈,张恒此子佛缘深厚,日后必为佛宗所得,成我佛宗文成佛,开我佛宗文道一脉!”
“此大利天下,大利苍生!”
金鼎法师在望昆仑,目光灼热,如同放光。
方生方静从未见过今天这样激动的师傅,又震惊与师傅的一番分析,一时间都怔滞了。
“阿秋~”
正跟李玄道面对面喝茶的张恒突然打了个喷嚏,背脊一阵发冷。
那个不长眼的在背后骂哥?不想混了是吧!
喷嚏打完,张恒心里就骂开了。
秋风未动蝉先知,千年修为在身,张恒早就寒暑不侵,要不是有人背后惦记,他怎么可能打喷嚏。
“玉之,今天多亏了你。不过你还得多注意身体才行啊。不然我可不放心将幼璇交给你照顾!”
李玄道呡了口茶水,微微皱眉。
今天张恒显露出来的才华,让他刮目相看,但这一个喷嚏也让他意识到,关于女儿的婚事,恐怕不会如他预想的那么顺利。
才华再高,也是凡俗,修成浩然不入大儒不成圣贤,终究是寿命短暂,与修士天壤之别。
张恒被李玄道一句别有深意的关怀弄的眼睛瞪大。
好你个李玄道,你这话几个意思?讽刺我身体不好,照顾不好你女儿?你这照顾是我理解的那个照顾吗?
你这是看不是谁呢!
我可硬着呢,身体棒得很!你别瞎猜!
咸吃萝卜淡操心。
“玉之,这里就你我两人,你且跟叔父坦白说,你今日变化如此之大,与往日相比简直像换了人,你是否是那儒门圣贤?”
突然李玄道话锋一转,锐利目光看向张恒,仿佛要将他看穿。
张恒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狠狠一跳,屁股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完了,被看出来了!
这下想走也走不了!
一瞬间,张恒脑海先后蹦出两个念头来。
第一个念头还好,关键是第二个念头就让张恒心里发慌。
我这文不成武不就的时候,好说歹说都不犯我走,如果发现我真是儒家圣贤,岂不是这辈子注定要绑死在这昆仑仙宗,锚定在李幼璇这相看两生厌的女人身上?
这不造孽吗?不行,得赶紧像个办法糊弄过去。
“哎,我怕是老糊涂了。玉之你年纪轻轻,又是我看着长大,怎么可能你成了儒门圣贤我会不知。”
李玄道话头一松,自我解答起来。
张恒心痛狠狠一轻,看着自说自话的李玄道,呼吸都粗重了两分。
卧槽你个老……叔父,你这是炸胡你知道吗,差点吓死我!
好好说话你穿什么大气啊,害我白费尽心,平白紧张。
吓坏了我这颗世上绝无仅有的聪明大脑瓜,你赔吗!
“玉之,你与我诚实说说,你在唐国默默无闻多年,为何今天却这般惊才绝艳?你是否……真跟那天救我昆仑仙宗上下的儒门半圣有关系,他大隐于市,也要你和光同尘?”
眼神一转,李玄道又抛出了新的想法,一副今天不探出点干货来,决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