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面对师叔祖，晚辈这就自尽。”
城一落哈哈大笑，其余几人则是转过头去，假装无视这出闹剧。
月明嗔怒起来：“城一落，笑什么笑，看到这家伙动手也不阻拦！”
城一落点头称是，走到清平耳边嘀咕几句。
清平当即对着青松掌门行礼：“玄清外门弟子清平，向掌门谢罪。”
“不敢当不敢……嗯？
外门弟子清平，玄清一脉弟子待人皆以宽厚为本，本掌门恕你无罪。”
青松掌门当即端起架子。
城一落笑嘻嘻回到月明面前，故意行礼道：“师叔祖，这下满意了吧？”
月明扭过头去，懒得拆穿城一落的把戏。
青松掌门笑着走到清平面前：“清平，想不到你竟然是我玄清外门弟子，有如此实力，作为外门弟子简直是屈才，本掌门回去便下一道命令，代师收徒，以后你就是本掌门的师弟，意下如何？”
“啐！”圆觉和尚咒骂起来：“人家什么身份，你这臭鼻子心里没数？叫人家师弟，怕是你师父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圆觉秃子，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玄清日益壮大，你别担心，等我们吞并了金光寺，给你留一间屋子念经。”
月明皱眉听着二人的争吵，忽然觉得四周好像冷了几分。
刘胖子此时忽然开口：“你们两个不要斗嘴了，要我说，玄清与金光寺有矛盾，无非就是两方势力缺少沟通，你看我与黄袍尊者相处得多融洽。”
老狗妖点点头：“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把酒言欢总好过横眉冷对嘛。”
“老黄，刘所长，你们在说什么，城叔叔依旧下落不明，哪里是把酒言欢的时候？”月明有些疑惑。
“我看行！不如这样，我挑一家烤肉店，我和月明常去，那里的牛肉别提有多嫩了！”
“阿弥陀佛，既然一落小友如此说，青松掌门，不如我们前去坐一坐？”
圆觉和尚说出这句话，月明总算察觉到情况不对劲，出家人哪里会吃什么烤肉！
“城一落，大家的情况不对！”月明拉住城一落的手臂，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站在他面前的那里是什么城一落，分明是一个面色苍白的纸人。
再看向四周，圆觉和尚，老狗妖、刘胖子、青松掌门还有清平，全部变成了苍白的纸人，有风缓缓吹动，这些纸人在月明面前轻微震动。
忽然，月明攥着的纸人转过头，就连简陋粗糙的五官也渐渐消散，一张白纸低垂到月明面前，诡异问道：
“月明，我的脸呢？”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月明触电一般松开手，向后退去。
背后传来同样诡异的声音：“月明妹子，我的脸不见了！”
月明惊恐地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被五个之人包围在中间，四周变得漆黑一片，只有自己脚下透着一圈光亮，如同站在舞台之中。
五个之人渐渐向她靠拢，他们纷纷向月明伸出摆动不已的纸片胳膊。
“月明，把你的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