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陈寿的脖子,两个人亲了一会嘴,唐婉莹撒娇道:“人家和五姐姐一块进的府,你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怎么轻易不肯来人家这里。”
陈寿笑道:“那香琳对我百依百顺,你要是有她一半可心,还怕爷不疼你?”
“我怎么啦!”唐婉莹站起来,掐着腰叱问道。
“前几天和你换个姿势,你都不情不愿的。”
唐婉莹脸刷的一下,红的如同滴血,捏着裙角道:“哪有哪有站着耍的。”
陈寿笑道:“怎么没有,一会把香琳叫来,让她教教你,怎么伺候你的爷。”
“才不要!”唐婉莹转过身去,赌气道:“就不让她来,也不让你走!”
陈寿在她臀尖捏了一把,说道:“不走不走,对了,你爹爹给你写过信么?”
“没有,问这个做什么”唐婉莹多少有些伤心,府上莫说书信了,连个传话的都没有。
就好像自己这个女儿,从此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一样,唐婉莹在府上的时候,因为是唐晗昱老来得女,所以一向十分宠爱。
唐晗昱这老东西,对权势看的,比命还重要。他喜欢唐婉莹,却谈不上疼爱,毕竟只是妾生的庶女,充其量是养个小猫小狗那种宠爱。
老东西被陈寿从权力的中枢赶出去之后,自然恨屋及乌,那一点点的父女之情,恐怕早就没剩多少了。
“你们唐家祖籍是淮阴的么?”
“是啊,怎么了?”
陈寿笑道:“没事,毕竟是你的娘家,总也没个消息,哪能像话。明天你写一封信,我帮你准备一些礼物,差人送到你的府上。”
唐婉莹哪里知道他这么阴险,是想通过这件事,往淮阴插入几个细作。尤其是唐晗昱这种人物,本来就是魏云色的心腹手下,能进去他的府上,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如今高柄正在全力策划往两淮安插奸细的事,这件事出乎寻常的顺利,两淮根本没有防备陈寿这一手。像陈寿这样执着于情报的,还真不多。
小妮子只以为陈寿在乎她,心中欢喜,顾不上拈风吃醋,往他身上一趴,手指在陈寿胸前画着圈圈,道:“你真好,人家同意你把李香琳叫来了。”
陈寿眼中一亮,这老五李香琳岁数和老六唐婉莹差不多,却差点成了她的姨娘,有这层关系在,闺中情趣完全是一加一大于二,效果肯定爆炸。
陈寿在哪个院子吃饭,自会派人去后厨吩咐一声,小丫鬟刚刚去了趟后厨,就带着李香琳一块回来。
她和唐婉莹的关系不算很好,所以没有单独来过,一进来看到陈寿还有些不好意思,顿身纳福,低头叫了声“老爷。”
“你来啦,过来坐。今晚我睡在老六房里,她说要和你学习学习,我就把你叫来了。”
李香琳更是害羞,还是按照陈寿的手势,乖乖坐在他的跟前。
房中摆好了酒菜,两个同一天娶得小妾,还是第一次和陈寿三个人一道吃饭。
唐婉莹咬着筷子,看着李香琳的做派,心里又气又急。那狐媚子脸上两朵红云羞答答低着头;头上散挽着半月的发髻,从左侧腮边披散下来一挽秀发直至胸前,下身只穿一条粉桃色的绸裤,散着裤管,那裤腿偏偏短得几分,只遮掩到小腿,露出一段雪白玉腻的玲珑脚踝来。
也不怕冷死你,唐婉莹在心底暗暗腹诽。
她翘着腿,双脚俏皮得微微打晃,透露出这一双小脚的主人,此刻心情多好。她只顾服侍陈寿斟酒布菜,自己一口也没吃,陈寿的一双大手,时不时覆在她的绸裤上。
李香琳出身寒微,又被陈寿救了两次,可以说爱极了陈寿,也更珍惜伺候他的机会,根本就不管在哪,身边还有谁,只要夫人不在,她眼里经常只有陈寿。
唐婉莹把心一横,也凑到陈寿跟前,夹了一块鱼肉道:“老爷,吃鱼。”
李香琳一看,接了过来,挑去鱼刺,沾了沾一边的调味碗,用手在下面喂陈寿吃了。
唐婉莹气的银牙暗咬,但是她一个千金小姐,仔细一想,自己以前吃饭都要人伺候,哪有这人会献媚。
饭桌上彻底败下阵来,唐婉莹心中暗道,一会在榻上放浪点,说什么也要压这狐媚子一头
半个时辰以后,唐婉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李香琳用了一场云雨,彻底颠覆了她对这件事的认知。
如果说陈府是一个学堂,李香琳用学霸级表现,教会了吊车尾唐婉莹,为什么人家每个月都拿最多的月钱——
河东局势,因为张正元拿下太原,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城中有许多各家的兵马,群龙无首以后,被张正元一股脑收到麾下。
这种私人武装,家兵家将制度,类似于后世大明的辽东家丁军。
张正元废除了原本所有的上下级,把这些人马打散,编入到自己的队伍中。
他的禁军施行的是秦凤营的小队制,每个小队增加的人数不多,但是总体兵力却大大提高。这么快的时间内,整合了大量的兵马,他的这个方法是提升战斗力最快的,把这些私兵用到了极致。
有了他们的加入,杀熊岭后背再也没有威胁,还有太原作为禁军的大后方和物资中转站,河东局势很快稳定下来。
白波谷就像一颗钉子,袁家展示一个百十年的世家,在自己的土地上,有多么的坚韧。蒙古人打了无数次,就是拿不下来,这颗钉子楔在了蒙古和蒋家联军的后方,战争的天平开始向张正元这边倾斜。
与此同时,李欣自知让皇帝御驾亲征河东的希望落空,也不再有其他心思,调集兵马由完全的防御,转为攻守相间。
西凉铁骑再次让傲慢的合不勒知道,他的蒙古骑兵,并非不可战胜。
不论是野战、攻守、还是遭遇,他们都占不到多大的便宜,反倒是西凉铁骑,常常以少胜多。
应州城内,李欣把自己最精锐的骑兵,聚集起来,大战至今,他很少动用这些人。
如今守住大同,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合不勒攻不下来,这是谁都明白的事。
“一味死守并不可取,鞑子即使不赢,也会很快卷土重来。”
“少将军的意思是?”
李欣环视一圈,沉声道:“蒙古鞑子南下,举国之力以攻我大齐,此时乃是敌酋后方空虚之时。而且鞑子没有城墙,大漠上无险可守,正是我们西凉精骑一展拳脚的好地方。”
“轻装简骑,杀到他们的后方,以我快马,以我钢刀,会猎大漠!”
“杀不光他们下一辈可以骑马的男人,也要杀掉十之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