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给她擦了擦眼泪,装模作样地说道:“凤儿,我想好了,我要跟你爹坦白。”
“不行!”李灵凤声音有些高亢到变调,吓的外房几个丫鬟都挤了进来。
“出去出去,都进来做什么!”
知琴赶小鸡一样,把她们哄了出去。
自怨自艾,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亲爹的李灵凤,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泪眼婆娑地看向陈寿。
眼珠一转,李灵凤突然擦了擦眼泪,呜咽道:“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明天我就去见我爹,你把事情挑明了吧。”
陈寿一下子愣住了,不对啊,事情好像出了点问题,没按自己的剧本走。
李灵凤已经转过身去,把一轮圆滚滚的圆臀对着自己,脸埋在一双粉臂中间。
这小妮子,肯定是猜到我得心思了,陈寿暗暗懊恼,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
眼下怎么办?继续装?就怕大家都装到最后,真在李威面前抖出来了。
不知如何是好的陈寿,干脆也不想它了,伸手在李灵凤白色小亵裤上画起了圈圈。
李灵凤转过身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上,娇嗔道:“要死啊,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事儿。”
陈寿破罐子破摔,叫道:“管他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李灵凤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和陈寿咂了一会嘴,气喘吁吁粉面含春,她自忖身子还没恢复,便叫过知棋来顶包。
知棋咬着嘴唇,有点委屈地拉上帘子,解开衣扣上床,在小姐眼皮下伺候了陈寿一番。
小丫鬟也是口嫌体正直,不一会就乐在其中,死死抓住陈寿不放。
云消雨歇,李灵凤脸红红的,在陈寿的胸膛上画着圈,“你就是一个坏种,明明打定了主意要哄骗我爹,偏要来我跟前装腔作势吓唬人。”
“凤儿果真是玲珑心思,什么都瞒不过你。”陈寿十分光棍地承认,还顺便拍了个马屁。
李灵凤叹了口气,说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和你一道骗我爹,谁让我上了贼船呢。”
陈寿马上反驳道:“当初可是”
话说到一半,看到李灵凤羞的要杀人的目光,陈寿悻悻地一笑,说道:“其实非常简单”——
汴梁城郊,一队人马缓缓进城。
前来迎接的人,都是如今开封府最有权势的人,开封实际的主人忠勇侯陈寿就站在第一排。
马背上,骑士们都是浑身披甲,牵着马缰绳的动作和马术都十分娴熟,好像是和马长在一块的连体人一样。
很多认得陈寿的人,在马背上就抱拳向他问好,陈寿频频点头,目光却一直望向西边。
终于,最中间的队伍慢慢走了上来,远远地就看见脸色很不好的李威,陈寿挥了挥手,一溜小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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