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陈寿脸红道:“不会吧?”
“哼,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姐妹,哪里就能瞒得住我了,前几天我在她那里,还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衣服。敢偷我李灵越的姐姐,别让我逮住了,不然我非把他阉了。”
陈寿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有点怕怕地问道:“姐姐她也是个人,寂寥难耐找个慰藉有什么错,我觉得你应该祝福他们。”
“坏我将军府的门风,就是不行。”
陈寿越想越气,在她身上又揉又捏,李灵越咯咯笑道:“做甚么好端端地说正事呢。”
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已经把一双雪白修长、圆润结实的大腿,紧紧缠在陈寿的腰间。
不一会,结实的架子床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清晨,陈寿在院子里打着拳,身后李灵越掐着腰,身穿一袭短打劲装,看的津津有味。
“寿郎好英俊还很英武。”
桃儿捂嘴笑道:“老爷确实不凡。”
知画在她身后撇着嘴,一副嫌弃样。
李灵越现在越看自己丈夫越满意,恨不得全世界炫耀一番,可惜没有这个条件。
一阵脚步声传来,张和在外面大声说道:“侯爷,黄大人求见。”
李灵越从桃儿怀里,拿着一袭玄黑色的大氅,亲自走过去给他系上。
陈寿这才出去,黄真在水榭一楼来回打转,一见他来,马上笑道:“果然不出忠勇侯所料!”
“他们撤了?”
“没错,虽然撂下几句狠话,但是看得出,辽东不敢追究。”
陈寿冷笑道:“他们凭什么追究,守在平卢一带,仗着地势得天独厚,已经俨然自成一国。若是有异族南下,或者唐人北渡,我们都指望不上哪怕一个辽东兵卒。他们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接下来怎么办?”
陈寿道:“辽东的这些举动,也提醒着我们,如今的局势到底有多糜烂。接下来,我们要加快对大名府的谋划了。”
黄真也点头道:“下官想的和忠勇侯一样,要是拿下了大名府,将京东京西连接起来,天下群雄再不敢来汴梁耀武扬威。”
陈寿笑道:“我已经有了主意,大名府乃是水路要道,赵鸿在河间剿匪,我们可以借口运送辎重,就说是在大名府附近,被劫了两车辎重,让他在限期内破案。”
“既然要坑他,不如把戏做的真一点,大不了损失一点钱财嘛。”黄真捻须笑道,两个人一老一小,笑的都十分阴险。
要是让梁仲秋看到这一幕,非气吐血不可。
武清县,赵鸿和白莲教打的胶着,梁仲秋在后方看热闹,看到兴起。
对他来说,这两伙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是狗咬狗一嘴毛。
不管哪边赢,大名府都是赢家,梁仲秋甚至有些感谢陈寿了,远道而来帮自己剿匪,还自备粮草。
他正得意的时候,亲兵给他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朝廷劳军的赏银在大名府的河道上被劫,总共二十万两。
大名府责无旁贷,要么在半个月内破案,要么筹钱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