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哆嗦成筛子,钱大夫连连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笑话,谁敢说麻烦,不要命了。
仔细把了把脉,钱大夫望向一旁的苏灼。
“敢问小姐,先前是不是催吐过?”
虽然这时代民风彪悍,可以见外男,但苏灼还是带了面纱。
隔着面纱,苏灼点头,“是。”
“多亏了小姐催吐,才不至于毒发身亡。”
钱大夫大汗淋漓,“能否让我验一下。”
“自然。”
长针并未泛黑,钱大夫用手指头沾了点尝了尝。
这毒无色无味,却歹毒至极。
放下糕点后,钱大夫心中大概有了答案。
这种事他见过太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如同明镜。
“有什么发现?”
“回大人,这毒是从西域传来,极难寻到”钱大夫又道,“解药有,只是有一些药材昂贵,怕是不好弄”
“去弄”苏如海反倒平静了,“后果我承担。”
“是”钱大夫倒是忘了,这可是丞相。
转身离开时,钱大夫看向一旁立着的女子。
这人的身份他自然熟知,十几年都是他调理的。
念在调理过程过于艰辛,现在好不容易好点却又被人下毒的份上,钱大夫提醒了一句。
“苏小姐,方才我过来时,东侧门有一丫鬟鬼鬼祟祟的,还望小心贼。”
苏灼一顿,“多谢。”
.见他的提示对方懂了,钱大夫告退研究解药去了。
“说说,你想怎么做?”苏如海本想自己调查,但心念一动改变了主意。
毫不畏惧与之对视,苏灼答,“还望父亲全权交于我处理。”
过了好一会,苏如海点头,“可以,但三天后没结果你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