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温禾躺在病床,直直望着天花板,目光涣散。
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她不知道。
直到年长护士过来换药,才暂时打破这寂静。
“小姑娘,没什么坎过不去的,放宽心。”
见病人这样毫无求生欲望,护士不禁劝了几句,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似没听到话,温禾继续放空,让拔针就拔,让按住就按。
与其说是听话,不如说是没有任何思考,更像提着线的木偶人。
过来许久,温禾慢慢悠悠下床,直奔天台。
好在护士及时发现,过来拦住,强制性送回病房。
“你家属呢?”
旁边护士医生不断在追问,温禾只盯着天花板看。
医生护士也无奈,自从这患者来到医院起,就没说过一句话。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时,病房门口出现一女子。
“温禾。”
听见这声音,医生护士就见原本一字不说的患者说了第一句话。
“灼灼,我……”温禾自知做错,不敢抬头。
放下顺手买的水果,秦灼淡声询问,“好点没?”
“没有”温禾委委屈屈诉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难受。”
秦灼看下一旁的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斟酌再斟酌,“受到了惊吓,修养几个月就行。”
不出意外,医生收到了温禾埋怨的目光。
医生表示他也很无奈啊,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