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想着事,秦灼仍感觉到身边多出一个人。
警惕抬起头,秦灼又坐下。
是带着面具的小可怜。
见秦灼没有惊喜,宴鹤有些失落,“你似乎不意外?”
“没什么可意外的。”
宴鹤不甘心再问,“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到这?”
秦灼依旧淡定,“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你喜欢我,第二这里有你要随时观察的人。”
“你属于哪个?”
移过目光,宴鹤低着头,“晏家二公子住在这。”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秦灼在这。
这些话宴鹤不敢,也没法说,他于秦灼,只不过是路人。
宴鹤清楚明白,却立志迟早有一天,他会让秦灼惊喜到。
见秦灼在想事,宴鹤也不打扰,默默陪着。
从下午到黄昏,宴鹤陪了秦灼整整两个小时。
彼时,彩霞铺满云层,半隐于山中的太阳肆意散发余晖。
整理了一下头绪,秦灼隐约得出一些线索。
正打算去看看温禾时,秦灼猛地发现身旁的人没走。
“你……”秦灼拧着眉头。
宴鹤连忙补,“我正好没事,陪你也无妨。”
想起晏家的情况,秦灼还是说了句。
“晏家肮脏之事太多,你小心些。”
听着提醒,宴鹤只觉心头被一汪泉水浇灌,很是清甜。
“嗯,我会的”
乘胜追击,宴鹤信心满满问,“当初你救了我,我没有什么可回报,不如我请你吃一辈子的饭吧?”
“一辈子倒不用”秦灼最怕麻烦,又补了句,“请我……一个星期就行。”
一个星期也好,宴鹤以极快的速度答应,“行,那就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