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提高声音,“简直胡闹!”
冷静下来,医生又觉得正常,长期殴打四字代表着什么情况?
家暴。
缓了缓,医生轻声轻语,“你身上有现金吗?”
宴鹤搜了搜口袋,还有十几块。
将所有钱拿出来,宴鹤看向医生,“这些够了吗?不够的话我还有微信。”
医生只觉得头疼,“……”
秦灼到医院时,看见的就是小可怜落寞的样子,以为又受了什么委屈。
“医生,他怎么了?”
看见秦灼的一瞬间,宴鹤顿时眸里有光,这是她第二次救他了。
医生误以为这是男生的家属,联想起身上那一片伤,语气淡淡说着,“我不管你们私下纠怨如何,想保他的命现在就去住院处缴费。”
秦灼看了眼虚弱的小可怜,沉默离开。
也不管身上的疼,宴鹤追上,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认错,“我错了。”
“你没什么错”秦灼并未生气,于她而言,小可怜只是一串数据而已。
见真的没有生气,宴鹤放下心。
办完手续后,宴鹤小心翼翼自我介绍,“我叫宴鹤。”
“秦灼。”
宴鹤抿唇,“我能叫你秦灼吗?”
“你想叫什么?”秦灼由于有钱了心情不错,眉眼含笑调慨了一下小可怜,“不想叫名字,叫我姐姐也行。”
看着秦灼第一次在面前朝他笑了,宴鹤呆住。
秦灼就像太阳,而他就像黯淡无光的星星,肆无忌惮照亮了他。
二十岁那年,宴鹤遇到了他的光。
只是宴鹤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又摇了摇头,不该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