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沉思了片刻,道。
宴得濡府中暗房内。
白卿宁双手被绑,背靠座椅,双脚也被束缚。
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宴得濡虽然没有刻意苛待她,一日三餐送的勤快,只是任谁这样被绑着也不好受。
这么短的时间,白卿宁的双手双脚早已麻痹,手腕甚至被粗粝的绳子磨出了血痕。
“公主殿下,您这又是何苦?下官都和您说了,只要您安心在这里等几日,自然会放您出去。您这自讨苦吃,当真是叫下官心疼呐……”
宴得濡推门而入,看到白卿宁手里攥着的陶瓷碎片,啧啧了几声。
白卿宁闭眼,不愿和宴得濡交流。
即使手中的碎片被拿走。
宴得濡见白卿宁不理会,那嬉皮笑脸收了起来,又恢复了阴沉沉的模样。
“哼,叫你一声公主是给了你面子!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么?”宴得濡上前,扣住白卿宁的下巴,逼迫她睁眼。
手中拖着一块淡紫色的布条,问道:“这是我手下的人在寺庙地宫捡到的,公主看着可还眼熟?”
白卿宁顺势看去,眼神一跳,因为那个布条十分眼熟。
忆起那日自己晕倒,换衣服时好像听见铃儿说自己的衣服破了衣角。
而这个布条的颜色……
“不认识。”
白卿宁还是说。
“不认识?不是吧,我记得公主来时好像身着一身紫色衣衫来着?”宴得濡眯了眯眼睛,狭小的双眼不放过白卿宁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若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哦?是吗?”
白卿宁本以为宴得濡会再逼问一番,没想到他忽然松了手,又笑了起来:“下官也觉得如此,公主想出去么?和下官去一个地方,事情完成之后,自然不会再拘着公主。如何?”
“你还会把我放了?不怕我回宫与皇上告状么?”
白卿宁问道。
“哈哈,公主说笑了。下官一心为民,殚精竭虑,若圣上当真认为下官做的不好,那也是臣的命了,怎会怕呢?”
听到此处,白卿宁便料到宴得濡胆敢如此肆无忌惮,绝对还有其他的倚仗在。
心神急转,既然宴得濡暂时不想要她的命,便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帮什么忙?”
宴得濡咧嘴一笑,“公主出去便知了……”
绳子被砍断,白卿宁活动了一下麻痹的手脚,站起身便打算和宴得濡一同出去。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手脚的不适之上,等瞧见那泛着寒光的匕首迎来时,宴得濡狞笑的脸已经到了眼前。
“去死吧!你该感谢我让你死了也活动了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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