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阑一脸平静的看着温父,他不懂,为什么每次温父对他永远都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对温泽宇则永远都是和蔼可亲,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
“你这是什么眼神?”温父看着温星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温星阑的眼睛跟温母长得很像,每当温星阑看向温父时,温父都恍惚间以为温母在看着他。
想到那个有着自己把柄,让自己变成现在这个狼狈样子的女人,温父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你就从我的办公室走出去,我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工夫理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去跟我母亲说吧,好像自从她回到温家,你们都没有见过面。”
温星阑说完,便低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文件,将文件摆放整齐后放到了办公桌上。
“处理事情,处理什么事情?是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合作商吗?”温父大声怒吼,冲到温星阑面前,继续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十分丢脸?你竟然去找那些不入流的企业或者公司,来跟温家合作或者投资,你是怎么想的?你没有长脑子吗?那些人配跟温家合作吗?温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别人怎么讲咱们温家?温星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温星阑看着温父的眼睛,拿起桌上的文件往温父面前一扬。
“说我丢脸,温家现在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及你的脸、你的颜面。温家要破产了!当初你还不是利用我,让蓝家给温家投资么?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感觉丢人?我感觉你之前做的事情比我现在做的还要恶心、丢人。”
听到温星阑的话,温父气急败坏的抬手便给了温星阑一个响亮的耳光。
“即使你打我,我也要继续说。怎么,你是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了吗?你现在这么生气,是不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接手了公司,而不是温泽宇接手公司。你当真以为温泽宇是什么好人吗?只有我是一心一意为温家、为这个公司着想的!”双目通红的温星阑嘶吼喊道:
“如果没有我,现在温家早就已经破产了,你还不明白吗!我放下面子,低三下四的去各个中小型公司或企业去求合作拉投资,做完这些后,我又通宵在公司处理各种文件,这些你都知道吗?”
“你根本不知道!你关心的只有温泽宇,你担心温泽宇现在处境怎么样、你关心你的颜面是否丢失、你关心你能不能继续在这个公司有话语权。你现在是怎么好意思站在我面前,说我丢脸,打我的?”
温星阑说完后便将办公桌上所有东西推倒在地,举起椅子扔向茶几,茶几不堪重负碎裂,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片。
温父被温星阑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
站在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和助理,其实早就听到了温父和温星阑的所有对话,但是一直没敢进入办公室,现在听到玻璃的碎裂声,秘书连忙敲门询问温星阑是否需要他们进去。
“温星阑,你,你就是一个疯子!”
温父说完后,拉开办公室的门,匆匆离去,助理紧随其后。
秘书低着头走进办公室,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先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十分钟后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