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懵懵哒”的娘亲。
“好多了,娘,你先歇会儿吧。”秦谷雨忍住想擦汗的冲动,又把她娘带到了床边。
包袱是昨天就打开看过的,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个瘪瘪的干粮袋。
“唉——”秦谷雨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她们娘儿俩的全部家当了。
不对,还有!
从怀里摸出早上买完米之后剩下来的五文钱,苦笑一声:什么叫身无长物,这回算是真的理解了。
“娘,咱们这两天就在孙爷爷家里借宿了,你不要乱跑,知道吗?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脸,大热的天气,也舒服一些。”
“好。”只要秦娘愿意,基本的沟通还是没有问题的。
秦谷雨觉得秦娘这种情况大约是那个“程郎”抛弃妻女之后受不了刺激又无法面对事实的应激障碍。
现在秦谷雨已经自动把“程郎”与“渣爹”划为等号了。
至于为什么自己跟着秦娘来姓,除非秦娘清醒,否则暂时没人能解开这个答案。
安置好秦娘,秦谷雨深吸一口气,右手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