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人搬着桌子椅子跟着冷玉。
冷玉一停,他们便摆好桌椅。
众目睽睽之下,冷玉放好算盘,打开账本就开始算账。
“这二十一年,左相大人俸禄所得一共十万零八百零银子,与夫人成婚两日,左相大人觉得当年那个三进三出的宅子不符合他的身份,然后用夫人的嫁妆买了一座五进五出的宅子,一共花了六万四前两银子。又五日,陛下诞辰,左相大人用夫人的银子买了一副前朝大家的画作,花了九千六百两银子。买了宅子之后,置办了下人若干,共花了两千三百两银子。一个月后告诉夫人赵姨娘有了身孕,花费一万三千两银子,给赵姨娘置办了聘礼,城外庄子一个,铺面三个,还把当初那座三进三出的宅子给了赵姨娘……”
“原来左相大人往家里抬姨娘,都是花的夫人的钱呀!”
“他可真不要脸,怎么好意思宠妾灭妻呢!”
“这大概就是吃软饭的最高境界,软饭硬吃吧!”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
这一笔笔账清楚明了,根本容不得秦桑抵赖。
听着百姓的话,他的脸黑中带红,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子玉也有些汗颜。
他这才发现原来当朝左相的爹,有点穷。
不,正确的说是很穷!
秦桑再也忍不下去:“够了,你们直接说本相欠卫氏多少钱就是了。”
再让他们这么算下去,他去青楼找花姑娘的事,指定会被捅出来的。
他可丢不起那个人。
秦舒偏偏不让他如意,她勾唇看了冷玉一眼。
冷玉一边扒拉着算盘珠子,一边大声说道:“别的就不说了,最近这五年,左相大人每个月都要去风月楼看花魁白姑娘两次,嫖资算下来,一共花费了六万五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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