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当年晏楚的做法更为夸张,那时候晏楚倍受晏宗文疼爱呵护,亦难息众人愤怒气焰,如今的沈非念本就四面楚歌了,真出了事,她要如何应对?
顾执渊并不阻止沈非念想做的事,他只希望这常常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姑娘想周全,办妥帖。
“你又胡说!”沈非念气得轻拍软榻,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谁说那柱子是我拆的呀?你哪只眼睛看见,哪只耳朵听见了?”
顾执渊无语地看着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一开始是小声闷笑,然后逐渐克制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他抱住沈非念跟抱着个稀罕宝贝似的,“你啊你。”
“我啊我。”沈非念缩在他怀里,“怎么了?”
“古灵精怪。”
“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我这个人,很坏的。”
“嗯,是挺坏的。”顾执渊啄了下她鼻尖,“小魔女。”
两人相视着笑,笑完了就一起蹲墙角里画圈圈。
关于这净耻柱拆除大计,就在你怼我一句,我呛你一声里逐渐完善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经过执正阁的百姓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定睛一看,不禁骇然。
那矗立了不知多少年月的净耻柱,成为了无数碎块,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