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是那种十分的安心,好像周遭的一切都会因为这一个轻轻的抚摸而停下躁乱。
同样也觉得能把她的手捂暖和是挺好的,也想着赶紧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到时去接替她干那些事情,这样的话,这个女人就可以每天待在家里面养得白白嫩嫩。
刚想到这儿,他眼角余光又看向了自己的腿,也不知道这一条腿还能不能再正常的走路。
想到这些转头看向暮云诗,发现她的脸红通通的,立刻伸手去探摸她的额头。
“怎么了?可是因为累坏了发高热?”
暮云诗别扭的将他手拿下来:“没什么,就是这样有点不适应,你没看出来我这是害羞吗?”
说完白他一眼,冷哼一声,将头扭开。
两人都安静下来了,从白天把帝爵冥一直照顾到黑夜,再照顾到白天再照顾到黑夜,暮云诗是真的累坏了。
没多久,被帝爵冥这个大暖炉一直暖着,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帝爵冥没有办法入睡,原因无它,只因为现在两人盖着同一个被子,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而自己身边的人光溜溜的,身为一个正常人又怎么可能忍耐得了。
可一想着昨天因为发烧糊涂做梦抓住稻草的事,把这个女人差点就给憋死了。
最终深深呼吸,一口气忍耐着身上的燥热,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直到天亮了,暮云诗也睡的肚子饿了,这才睁开了眼睛。
刚一睁开眼睛,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此刻的他就如同一条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着帝爵冥。
而对方的眼底,黑眼圈是那么的浓郁,脸色也特别的难看。
默默的缩回自己的手和脚,尴尬的一笑:“抱歉抱歉,昨夜太冷了,没注意,我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大人不计小人过哈。”
说完默默的转个身子,因为刚刚他将自己的手脚缩下来的时候,还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要知道这个东西长期在直立的时候,一直得不到解决,很容易就憋坏了。
光看帝爵冥眼下的乌青,就知道昨夜他承受的是什么。
同时暮云诗也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一句网络用词。
我特么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昨天晚上的地决明用这个来形容,应该是比较贴切的。
相对来说一个正常男人,能够维持得住也算正人君子。
不但如此,他还保持了同一个姿势,躺了一晚上,硬是没敢动。
应该是害怕吵到自己睡眠,这样一想,这男人还是挺贴心的。
想必他的手和脚现在都是麻的吧?对了,昨天晚上醒来他就没吃东西,在发高热的时候也没吃东西。
本身就有伤,加上两天不吃东西,昨天这么一熬岂不是越发的差了?
想到这暮云诗,赶紧把自己的衣服往被窝里一拿呼噜噜的穿好。
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门,实在是昨天的事情太过尴尬,没有办法面对帝爵冥的眼神。
跑出去把房门关上,外面的冷风一吹,暮云诗打了一个激灵。
躺在房间里面的帝爵冥,看着小女人害羞跑走的样子,不由勾起了嘴角。
好像这里的生活也发的好了,如果是这样,如果身边的是这个女人,那澄清过一辈子应该也会很有趣。
相比那些争权夺利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才更像是人生。
不过,大仇不能不报,也是因为在这里的生活才让帝爵迷了解了这一场阴谋之中受损的人,不是他一人。
还有无数的百姓等待着,他这个贤王给他们一个交代。
曾经的这些人有多么相信他,如今就应该会多么失望。
帝爵冥欠天下人一个解释,同时也欠面前这个姑娘一份还不完的恩情。
既是如此,那便用一生去呵护她,宠爱她。就是不知日后如此凶险的旅程,她会不会陪自己一起走下去?
在帝爵冥的胡思乱想之中,暮云诗很快做好了早饭,另一个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暮高轩见她便着急的问道:“小诗,俊哲怎么样了?”
问这话的时候,看着暮云诗的眼神还带着浓浓的心疼。
女儿一直在用心的照顾着,他们竟然一点忙都帮不上。
至于村长他们过来的时候,暮云诗让他们先去找金阳父子二人了,说文俊哲因为家里面招徒太过于伤心,所以大病一场。
等村长他们回来的时候,还可以来看了帝爵冥,发现他一直浑浑噩噩,处于昏迷之中。
村里面的人逐渐也就传开了,文俊哲因为家里面遭土匪被洗劫,得知真相后大病一场,几乎是死里逃生。
这让村里面的人更加的觉得帝爵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当然了,这其中还少不了当初的一顿眼泪决堤的表现。
帝爵冥在村里面逐渐变成了最有孝心的人,在这农村谁家父母死了伤心是有的,可是像他直接把自己气的变成这样的是真没有。
在父母的口中总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娘想儿想断肠,娘想儿扁担长。)
也就是形容着在父母的眼中孩子有多么的重要,而在孩子的眼中她们显得微不足道。
这让村里的长辈对帝爵冥是越发的热情,一早上得知他生病之后,便没事儿就过来看看,没事儿就过来看看,弄得暮云诗家相当的热闹。
不过这一次大家倒是没进去打扰地学名让他好好的休息,只是在门口不放心的看了看,随便安慰几句才离开。
看着那些朴实的人听着他们安慰的话,虽然拒绝名没有回答,但是内心就记住了这一张张普通的面孔。
等到暮云诗做好饭端进来,放到边上的时候帝爵冥才开口。
“昨夜之事,对不起!同样也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这个女人道歉,同时对于她对自己的付出也表示铭记于心。
暮云诗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他这俊美的容颜之上,是满满的歉意。
“既然知道我救了你,那不如取消当初的条件,你直接给我做夫君,以身相许怎么样?”
“距离我的生辰可很近了,你一点行动都没有,这怕是不行,总不能让我对外面都是我主动吧?好歹我也是个女人,这么厚脸皮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不如就你来呗?”
“嗯。”帝爵冥拿过饭菜,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
“喂!你光问医生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是要以身相许还是不以身相许啊?”
拿着碗筷的帝爵冥盯着自己面前的被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娶你,也可以对外主动,不过以身相许的事情可否日后再谈?”
“为什么?”看他越发的窘迫,暮云诗就越想逗他。
帝爵冥抿了抿唇,看了看自己的腿:“我行动不便,无法现身,若是你如此急迫,我不介意躺平……”
“哈?”这一下暮云诗整个表情都魔幻了,伸手掏掏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听错了。
这男人是把自己当成饿狼了吗?他浑身是伤,还要折腾他一番?
啥叫他躺平?
暮云诗吐槽道:“你想得美!”
“谁愿意做耕地的那一个?和你躺平,你脑袋瓜里面都想的啥呀?”
听到这话,帝爵冥皱眉抬起头:“不是你说的以身相许吗?怎又变成我的错了?我这只是顺应你所说的话,难道不是你想要吗?”
暮云诗伸手替自己顺顺气,觉得这男人的脑回路他着实跟不上。
你说这男人老实吧,他又是特别狡猾的,你说他特别狡猾吧,在有的时候又特别纯情。
咋就像是一本书似的?翻来翻去都能有不一样的一面呢?
“大哥,你愿意躺平的话,请你现在放下碗,咱们来讨论一下,这躺着的姿势,应该哪一个更好看……”这话中带着不明的意味让帝爵冥眉头皱得更紧,耳根子越发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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