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去一趟马家与王家,隐晦地向他们透露我有意收购韩家手中的粮种,先看看他们的反应!”
朱汉三一脸无害的呵呵笑道。
“若是他们装傻充愣的话,我们又该如何?”
戏志才小心地问道。
“那就让张辽把三百县兵都召集起来,分别拉到王家与马家的门前去练兵,正好让那些新兵蛋-子给他们‘站站岗’,”对于戏志才的担忧,朱汉三也想到了对策,不过有些人吃软不吃硬,朱汉三也要防着人家狗急跳墙,随后呵呵笑道:“若是这样他们都还不明白的话,那就以我的名义请王伦跟马原来衙门做客,大不了让出一些利益,我也要借他们两家的手除了韩料!”
“主公,你这样做太麻烦了,何不直接出手,随便找个理由,连同王家与马家一块给收拾了岂不更好?”
一旁的护卫-管亥听得云里雾里,看着朱汉三与戏志才说了这么半天,为的就是如何除掉韩料,在他看来此事有何难的,只要朱汉三想,除掉那两家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呵呵,管亥啊!你想得太简单了!”
朱汉三闻言一愣,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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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笑道:“若是真有那么简单的话,我还在这操个哪门子心呐?干脆让张辽带着县兵去把他们挨个给抄了家,那多简单啊?”
“不应该是这样吗?主公你是经县的县令,你想让谁死,难道他还能活过明天不成?若是主公你拉不下颜面的话,那大可在晚上行动啊!”
管亥满脸不解,挠着头回道。
“管亥兄弟,你这是要致大人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若是如此行事的话,虽然可以解一时之快,但遗留下来的苦果可就得大人一个人吞下去了!”
戏志才看着管亥那满脸不解的表情后,先是轻笑了一声,随后解释道:“无论是韩家,还是王家以及马家,他们都在经县扎根数十年,韩家更是在经县经营了数代人,虽然出了韩料这么一个傻子败了祖上的家业,但此时的韩家也不是我们轻易能撼动的,他们的存在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的人跟着他们讨生活,我们若是名不正言不顺地动了他们的话,那到时候将会有多少人为此事而弄得家破人亡?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机会,借助那些人的口传播谣言的话,大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也会败坏,甚至会动摇大人的县令之位,得不偿失啊。”
“我就奇了怪了,那些世家豪族巧取豪夺不说,还经常欺压百姓,难道主公为百姓除了这些个祸害,到头来百姓们还会说主公的不是?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管亥听不懂戏志才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地问道:“戏大人,你还是把话给说得简单一些,我听不懂啊!”
“呵呵!”
看着傻得有些可爱的管亥,朱汉三除了摇头苦笑外,也想听听戏志才是如何劝导这位一根筋地汉子。
“既然管亥兄弟你听不懂,那在下就把话给说明白了一些!”戏志才本不想跟管亥过多解释,这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对牛弹琴,可朱汉三的目光也看向自己,戏志才只能继续解释道:“这么说吧,那些世家手中不止有土地,还有工坊,店铺,他们虽然为人不义,但也还是养活了一大批人,若是我们采用雷霆手段除了他们的话,先不说能不能除掉,单单这几家的护卫加在一起就有上千人之众,而大人手中却只有三百刚招募的县兵,即便是能除掉,那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昏招,到时候我们出师无名,必定会被他人呕病,而且一下子没了几大世家,那其他地方与他们有关联的世家豪族又该如何看待我家大人?这些世家的关系可是盘根错节,要一锅端掉,谈何容易啊?况且大人初到经县,虽然查抄了张风的家财,但对于其他几大世家来说,底蕴也是差之太多,若是真的灭了这几家,那些跟着他们混饭吃的人我们又该如何处理?那可是成千上万人呐!”
“到时候让主公给他们找事情做不就好了?刚好主公也拿到了粮种,收了那几家的土地,到时候我们何不把事情做得再大一点!”
管亥也知道朱汉三的一些规划,当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管亥啊!即便是我朱汉三想要哪吒闹海,也得有风火轮相助才是!如今我的手里才拿着一袋粮食,家中房子也就数个房间,如何敢让百人留宿啊?”
朱汉三直接被管亥的话给逗笑了,只见他起身拍了拍管亥臂膀笑道:“好了,水凉了,你去给我烧壶开水去!”
(本章完)